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因为，36脉，太难了，消耗太大，培养一个寻常超凡，可能只要100块灵石，可培养一名新武弟子，便是要成千上万，可关键是，还无法成功。”
赵天命说着，叹息一声：“像你师兄，他现在其实就算是废了。”
“为何？”
“他如今开18脉，可战顶级超凡，但他不能突破，一旦突破，没有对应功法，到了超凡以后，只能运转9脉，所有努力就白废了，换做是你，你甘心吗？”
秦君邪想了一下，摇摇头。
不甘心！
“所有人都一样……结果就导致，百年来，我新武一门，废了无数天才，曾经许多轰动人境一时的妖孽，结果加入我新武一门，最终都成了废物。”
“有一些人，郁郁寡欢，老死通玄，有一些人承受不住，强行突破了超凡，可浪费了几十年，再入超凡，身体也跟不上，最终也都废了。”赵天命叹息。
“也是那几年，人境青黄不接，导致几次大战惨败，死了很多人，而这一切，全部都因为新武一门！”
秦君邪沉默，没有吭声。
确实，一个人天赋最好的就是年轻这几年。
也是决定成就的几年。
结果，全都浪费在通玄上，后期哪怕再去突破，也一样追不上了。
“现在，你说我们一门，算害人一门吗？”赵天命自嘲一笑。
秦君邪没吭声。
害人吗？
他不好说。
“那老师呢？您开了多少脉？”
“我？我开了26脉。”赵天命道。
“连老师也没有成功吗？”
秦君邪吃惊道：“老师，那我们一门，有人开全过吗？”
36脉全开……光是想一下就很难。
“有！”
赵天命笃定道：“是有人做到过的！”
“谁？”
“你的师叔，叶天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