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被章若惜给影响到她的固化思维。
这就勾起了她求知的心理，晚上还刻意在豆音上搜索了一下那些专家和博主们对这种事情的看法。
众所周知，大数据这东西肯定是推给你你想看的内容，像欧阳清露这样有目的的去搜索，那搜索出来的视频当然全部是毒鸡汤。
甚至有些言论比章若惜的还要炸裂得多，并且这些专家和博主还拥有着大量支持她们观点的粉丝。
不知不觉中欧阳清露遭受毒鸡汤的影响就越来越大了起来，都快要成为被毒鸡汤毒害的人群中的一个。
毕竟才是个18岁的小女生，哪里抗得住这种连大龄剩女听了都在嗷嗷叫着“霸道总裁会爱上快绝经的我。”的这些毒鸡汤的毒害啊？？
“清露？？”
“啊？？哦，师傅什么事？”
原来是杨凡看欧阳清露傻愣愣的坐在那里想事情后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维，随后颇为好奇的问道。
“有心事？”
然而欧阳清露怎么好把这种事情跟杨凡说？虽然她确实是有点想知道这个很有本事的师傅会怎么看待章若惜和那些专家博主的言论，但也没法问啊……
于是只好说道。
“没，没事，师傅，我们开始上课吧！”
而杨凡哪里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便宜徒弟到底在想些什么？见她这明显有心事的模样，出于关心还是继续说道。
“如果有心事或许可以选择说给师傅听听，师傅怎么也比你多吃了几年大米，可不是只能在围棋方面给你解惑。”
欧阳清露听后漂亮的大眼睛微微一亮。
既然师傅都这样说了，那我现在问他应该就不会显得太过突兀吧？
于是这单纯的傻徒弟还真就在犹豫了一下后缓缓的问道。
“师傅，你说爱情重要还是面包重要呀？”
这倒还把杨凡问得一愣，他确实是没有想到欧阳清露会突然问他这么个问题。
但他也只是仅仅愣了一下而已，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几乎是可以脱口而出的，并且他还很有发言权……
只见他颇为好笑的看着面前的便宜徒弟说道。
“没有面包哪里来的爱情？须知贫贱夫妻百事哀，有的不会是爱情只会是一地鸡毛，最终各奔东西，甚至成为仇人都有可能，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凑合着过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