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王将汝南王遇刺案当成是你头上那位所为。”
“因为在你头上那位看来,汝南王那票对武昌王当选摄政王没有任何用处。”
“不管汝南王投不投武昌王,都改变不了武昌王必定当选的局面。”
“所以除掉汝南王这枚对摄政王参选无关紧要的棋子,既可以不暴露是自己所为,又能搅动武昌王注定当选的死局。”
“虽然,明面上看似减轻武昌王暗杀冀州王的嫌疑,但却重新打开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让这一潭死水变得混浊不堪,才好下手浑水摸鱼,等候时机逐步扭转乾坤。”
“藩王因私下秘会,本就是违反了祖制。现在两位藩王死在武昌王的地盘上,坐实了他们违反祖制的罪名。”
“武昌王与想搞摄政王参政的张太后和大臣们,想找理由给几位藩王开脱都无从找借口。”
既然要达成临时合作关系,又是互相讨论案情,夏大人也不能老装着深沉。
要不然总是虚头巴脑的应付杨小龙提问,对方会认为自己没有合作诚意。
杨小龙点点头道:“下官经过苦思冥想几日也是这样认为的。”
“洛阳王不打招呼,私下跑路应该就是想到了这些,心中害怕了,他怕自己再不走就会成为下一个暗杀目标。”
“说句大不敬的话,自古最是帝王无情家,一入宫门深似海。”
“这群地方藩王的继承人,各个都是从众多藩王世子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他们对皇家亲情要比我们这些外人看的更清楚更明白。”
夏大人盯着杨小龙眼睛道:“老夫一直想不明白的是,杀洛阳王的目的在哪里?”
“依照老夫多年对那位做事风格了解,他一向善于隐忍,喜欢躲在幕后把朝政玩弄于股掌之间,用玄乎的话术甩给手下办事的人,就算出了事,他也能保持体面的形象。”
“按理说他会见好就收,更不应该对已经准备不再趟浑水的洛阳王动手才是。”
“一旦洛阳王遇刺身亡,武昌王等于断掉了双臂,明眼人反而会将一切怀疑的目光盯向了他头上。”
杨小龙摸摸下巴道:“夏老大人,您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下官。下官可以对天发誓,决没有收到任何有关圣上要刺杀洛阳王得指令。”
“正如您刚才所说,洛阳王只要乖乖的回到封地闭门不出,放弃参选摄政王的投票,圣上绝无理由会动他一丝一毫。”
“更不会让天下人将弑亲的罪名扣在作为天子的自己头上。”
夏大人收回眼神,轻叹一声道:“老夫相信你所说的话,同样也相信圣上不会做出违背儒家伦理道德的事。”
“但老夫实在是找不出,也想不明白,洛阳王遇刺身亡究竟是谁做的!”
杨小龙沉声道:“夏老大人,洛阳王身死后,就剩下武昌王与长沙王两位藩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