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回头望向钦差大人,张璁百分百确认对方有诈,自己绝对中计了,但就是想不出来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张璁皱着眉按照规矩道:“给他穿上囚服,戴上刑具。”
杨小龙脖子被套上木枷锁,双腿瞬间一软差点跪倒。
心中骂道,好沉,真他娘的沉,居然是实木加生铁做的,老子的颈椎都差点被压断了。
来到知府衙门口,杨小龙回头再次开口大叫道:“囚车!我的囚车呐!难道让本少爷光脚走回苏州城去见总督大人吗?”
旁边钦差卫兵无语道:“活这么大,头次见囚犯主动要坐囚车,他不知道囚车是给死刑犯坐的吗?这是当官当傻了找刺激来啦?”
另一名钦差卫兵摇摇头道:“人家未来媳妇是一位手眼通天的贵妇人,这点小罪回去无非被总督斥责几句,所以他才有恃无恐。”
知府衙门的衙役牵着驴拉囚车,杨小龙钻入牢笼内,坐在车板上对外面金花娘子吩咐道:
“去打点好酒,再弄几张肉饼和熟食来,记得多切点猪耳朵,本少爷要路上吃。”
“还有,给我抱几床棉被过来垫在囚车里,这里木屑有点扎屁股。”
很快,松江府到苏州城出现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囚犯坐在囚车里,车内还挤着两名貌美姑娘在旁倒酒喂饭。
囚车周围跟着数百团练将囚车保护的密不透风,官道上的行人还以为是官府抓到东海倭寇头子了。
金花娘子为杨小龙按摩肩部道:“少爷何必吃着苦,装装样子就行了,您还真打算一直带枷锁回苏州城啊?”
“您看,您肩膀都被枷锁压出痕迹了,等到了苏州就要变成血痕,十几日都消不下去呢。”
杨小龙回头望着逐渐变小的华亭县城,露出一副得意的微笑道:“张璁啊张璁,等你想明白其中关键,反应过来了为时已晚。”
“到时你只能孤军奋战,与那群丘八们斗个你死我活,而老子在苏州城看你的精彩表演了!”
苗三娘恨铁不成钢道:“您这次被一撸到底,还笑得出来,有了这次案底,就算未来官复原职,想升迁都要比别人好几头。”
杨小龙扭回头靠在囚车木栅栏上道:“说了你们可能不信。”
“本少爷从未想当官,最大的愿望就是带上一群狗奴才在街上欺男霸女,抢女侠回家当小老婆。”
金花娘子无奈道:“依奴婢看,那张璁虽老但并不糊涂,恐怕用不了一两日就能反应过来其中的弯弯绕。”
“万一他放下面子来拦囚车,以您的案子证据不足大事化小,再让您官复原职回来继续任职,少爷该如何应对?”
杨小龙被提示心感不妙,那张璁是改革派,最懂变通,他想明白事情前因后果,说不定真的能放下钦差体面请自己回去官复原职。
自己现在必须要做好万全之策,决不能最后时刻功亏一篑。
杨小龙嗖一下坐起身道:“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