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治摆摆手道:“此言差矣!同样的话,你能说,我不能说。这件事,你上书不公也为公,我上书无私也有私。”
“朝堂视为帝党,对我处处提防。而你是清流派,做起事来无需顾及。若我来打头阵将被视为圣意,会被各方势力阻挠。若你来领头则是为国为民。”
张璁笑道:“那朱总督要在家中多养一些时日,别张某刚动手抓了几人,您就架不住关系来说情…”
苏州城炸锅了,一车车白银被搬入府库,贪墨国库的罪名是要抄家灭族。
富商地主哪敢承担罪名,只能含泪交出银子破财免灾,有几户要钱不要命的,被禁军当场用来杀鸡儆猴。
其中广汇钱庄濒临破产,云公子当初为讨好金时舟基本搬空了广汇庄,现在钦差卫队拿着供词和名单上门要银子,如果不肯交银子那就交出命出来。
云公子作为始作俑者自知大难临头,带上金条和未婚妻连夜要私奔。
杨府盯梢的数位家丁半道欲将其截住,没想到云公子不会功夫,却被对方看起来柔弱的未婚妻当场反杀。
苏州案件牵扯官员甚多,张璁在巡抚衙门审理案件,朱国治出完毒计就立马称病躲入女婿府中,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杨小龙在花园池塘垂钓消磨时光,前院女仆高秋芳入后院报道:“少爷,府门前有位员外求见。”
靠在摇椅上,杨小龙闭着眼不在意道:“我不是说了,来客到访就说本少爷偶遇风寒,无法见客嘛!”
高秋芳解释道:“少爷,奴婢跟他说了,那位员外让奴婢告诉您他姓红。”
还是闭着眼的杨小龙有些不耐烦道:“什么姓红,姓绿的,本少爷一概不见。”
高秋芳点头称“是”转身正要离去。
杨小龙突然睁开眼科直起身子,“等下!对方是不是脸上有道伤疤,看起来面目狰狞?”
点点头的高秋芳转回身道:“回少爷话,那位员外确实有道伤疤,看起来挺吓人的。”
二堂会客厅,杨小龙带着贴身丫鬟姗姗来迟,皮笑肉不笑道:“红员外真是稀客!三年前你我两家就再无任何往来,今日你怎么有空来我府中做客。”
红员外起身相迎道:“杨公子,老朽当年多有得罪,今日登门拜访是来当面赔罪的,希望您能不计前嫌才是。”
杨小龙冷笑一声道:“当初我携带聘礼登门求亲,想纳你孙女红绡为妾室。”
“你不但拒绝婚事,还羞辱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事隔三年多你才想起来赔罪,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红员外嘴角抽动几下道:“杨公子,老朽当年糊涂,对您做了有失体面的事,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杨小龙翘起二郎腿道:“红员外只是为了赔罪,那我欣然接受,如果没有其它的事要谈,你就请回吧。”
深吸一口气,红员外凑上前道:“杨公子,老朽还有一事想跟您商量,我红家想与您杨家结姻,日后在苏州互相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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