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啪”响亮耳光拍打声,杨天鹤不解气抬腿又踹出一脚,将正捂脸的楚环被踹飞两米远。
楚环艰难坐起身,带着哭腔道:“杨参议,奴家错了,奴家当初没听您的吩咐,您想怎么打骂都成,千万不要不管奴家啊!”
杨天鹤骂道:“打你?我现在都想宰了你!你这骚货为了成名不择手段,居然敢给我杨家脸上摸黑。”
“明日整个杭州城都会传,我弟弟被夏文那王八蛋抢了女人带了绿帽子,你说你是不是该死,夏文是不是也该死…”
“什么!杨公子是您的弟弟…”楚环没有在意对方说夏文该不该死,只知道自己恐怕要死了,杨参议今晚就是来送自己上路的。
对死亡的恐惧,瞬间让楚环大小便失禁,一滩难闻又浑浊的液体从楚环身下流出。
杨天鹤捂着鼻子道:“当初若不是看你还有些用处,才留你一条贱命,没想到你给我捅出这么大娄子。”
“来人,去准备一桶凉水,把这贱货丢进去,让她脑袋好好清醒清醒,顺便帮她洗干净身子,再换身衣服。”
门外走入数名仆役,在房内架起屏风,扛来木桶倒入冰水,几名老嬷嬷拉起楚环,将其脑袋按入水桶中。
“咕咕咕”楚环拼命挣扎,嬷嬷拎起楚环脑袋,让她喘几口气别被憋死在水中,反复折磨到楚环无力挣扎,才松开手站到一边。
杨天鹤对几名嬷嬷挥手,示意其退下,忍着心中怒火道:“不想死就赶快进去洗干净,一会儿随我回府。”
楚环吐出口中洗澡水,虚弱无比道:“杨参议,您肯救我?我洗,我现在就干净。”
爬起身,楚环故意不辟着对方宽衣解带,心中暗自窃喜。
男人都是馋嘴的猫,没有不喜欢偷腥的,只要渡过此劫,将来未必没有机会重新成名。
杨天鹤看都不看一眼,转身走到门口背对楚环道: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不要以为本官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再敢有下次,本官非亲手拧断你的脖子。”
“现在你给我记清楚了,救你不是因为你的姿色,而是不能让你在教坊司里伺候无数男人,要不然我杨家的脸就彻底被你丢尽了。”
“你洗澡后签下卖身契,以后老实的待府里当优伶,若是让我在发现你还有什么小心思,就将你卖到海上,交给那些跑船的海盗…”
杨小龙送朱总督回衙门,等回到大哥府上已经后半夜了,让两名妖女回房休息,自己走入卧室内才想起今晚没人侍寝。
现在天色都黑成这样,去叫熟睡的莲花和大姗不太好,算了今晚自己睡吧。
有些困乏的杨小龙,走到床边坐下宽衣解带,刚脱掉外套和靴子,就听到窸窸窣窣地响动声。
抬头望去,锦幄辱陈,屏风中一位身穿紫衣美人儿栩栩如生向自己走来。
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出现幻觉,定眼一看,才发觉有个美人是站在屏风前边,挡住了屏风中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