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像,说道,“第一件事已经过去,这第二件事嘛,你也从吕观主的口中知道了。”
徐辞眉头一挑,心说果然如此。
在得知吕南州是当朝国师的弟子后,他便对其之前所言信了六七分。
“是祭水大典”
魏浅点了点头:“今年的祭水大典,的確有飞仙观一个名额。”
在说出这话后,她自己都觉得怪怪的。
毕竟飞仙观虽然名字起得大,但却实打实是个小道观,在任何人眼里,都跟祭水大典沾不了边。
但现在…
哎,今年的大典如此重要,想不到大师兄竟会为了一点旧情而徇私。
可他明明知道,就算吕南州回了京城,师父也不可能让其参加祭水大典的。
虽然不清楚大师兄是怎么想的,但等师父出关,一番严惩他怕是逃不了了。
魏浅转头看向徐辞,问道:“所以你觉得,飞仙观该派谁去”
徐辞大概猜出了她叫自己来这的意思。
本来还想假意推让一下,但思索片刻后,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说出想法。
“我觉得,应该派我去。”
魏浅笑了笑:“你倒是一点也不谦虚。”
“观中其他师兄弟连灵力都没有修出来,去了祭水大典,我怕会耽误国事,那样的话,於飞仙观,倒成了一桩祸事。”
“话倒是不错,”魏浅点了点头,“参加祭水大典最基础的要求就是一定得入道——哪怕只是链气。”
“换句话说,现在的飞仙观,你的確是唯一的人选。”
说罢,她从袖中拿出一幅捲轴,並朝著徐辞展开。
“別动。”
徐辞听了真就一动不动。
只见空白的卷面突然绽出五彩光芒,將其笼罩在內。
短短几息之后,光芒消失,而卷面上已然多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少年道士画像。
“这事就这么定了,飞仙观由你——徐辞,参加祭水大典。”
魏浅將画卷收起,重新放回袖中。
“本来我该与你交待有关祭水大典的诸项事宜,只是现在还有一桩急事要办,等日后你到了京城,可以来云水观找我。”
她轻轻抖了下袖子,说道:“我单名一个『浅』字。”
徐辞问道:“深入浅出的浅”
“是浅尝輒止的浅。”魏浅边说边往殿外走去。
这不同一个字嘛...
眼看对方就要离开,徐辞忽然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连忙喊道:“仙长请留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