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
“嗯”
完全超出意料，和现在的气氛完全脱节的回答。
这两个“完全”，让雪莉原本就因为严肃气氛有些过载的大脑，直接表演了一个当场宕机。
“我说我答应了。”
见雪莉懵懵的样子，李知恩的脸上掛上玩味的笑容，又给雪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回答。
“啊！！”
“真的假的”
宕机的大脑完全出於本能问出了这个问题，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雪莉也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了自己这个问题，多少有点奇怪。
“你觉得我会用这种事情，逗你开心吗”
“好像不会。”
雪莉无辜地吐了吐舌头。
李知恩直接被气得大笑了起来，崔雪莉只好继续自己稍微有些尷尬的笑容，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符乐。
只是很可惜，雪莉並没有感受到符乐的情绪。
“开心吗”擦著眼角因为笑容流出的眼泪，李知恩继续向雪莉问道。
“开心！”崔雪莉回答完之后，主动凑到了李知恩的身边，“欧尼你嚇死我了。”
“呀！崔雪莉你以为我是什么坏人吗”
“我错了！”
“叫欧尼！”
“欧尼！”
“很好，很有精神！”
李知恩满意地点点头，隨后看向身后的符乐，“oppa你开心吗”
“怎么，不开心吗”李知恩见符乐不回答，凑近符乐问道。
见符乐半天没回答，雪莉也不禁担心起来。
毕竟刚才一直是自己和李知恩说话，符乐是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万一李知恩同意了，但是符乐oppa不同意可怎么办
毕竟愿意做小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这件事，毕竟是一件违反公序良俗的事情。
但结果却是，符乐微微歪头，看向凑近的李知恩，向李知恩问道：“我现在能说话了吗”
“能！”
李知恩带著些许慍怒说道，说完之后还不忘记小声吐槽一句。
“入机oppa……”
“所以oppa你开心吗”
“我的本我告诉我我应该开心，我的超我告诉我，我现在的行为违反公序良俗。”
符乐闭目思考了一会，不让李知恩和崔雪莉打断自己的思考。
李知恩和崔雪莉也都知道，当符乐再次睁开自己眼睛的时候，就是符乐给出自己答案的时候。
“我还是挺开心的。”
最终还是嘴巴都快笑裂的本我获得了胜利。
这个答案无疑是李知恩和崔雪莉都更希望看到的，两人对视，笑容在对视时更灿烂了几分。
但是很快，李知恩就笑不出来了。
“所以裴秀智怎么算”
“嗯这里面还有秀智的事情”
很好，现在崔雪莉也笑不出来了。
我能接受我成为第二个，但是这眼看著就要成为第三个了是怎么一回事
oppa原来是个很心的人吗
雪莉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李知恩拉著崔雪莉直接跑到了符乐的臥室，把客厅留给了符乐，自己去给崔雪莉解释裴秀智的事情去了。
虽说自己回答了“高兴”，但哪怕算是已经给出了一个答案，但符乐的內心还是有些纠结。
公序良俗。
这是符乐最纠结的点。
对於一个掌握了超自然力量的人来说，约束自己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超自然力量的强弱和困难程度成正相关。
符乐能够紧绷到现在，有多方面的影响。
比如说师门，比如说恬天丹和地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