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聚众斗殴？”
另一名警察猜测道。
走近一看，果然是聚众打架！
“什么情况？
年轻小伙跟老大爷也能打起来？”
带头的警察一边嘟囔着，一边冲进人群，试图拉开正在扭打在一起的顾珩和李大爷。
“住手！
都给我住手！”
小警察大声喝道，语气中充满了威严。
他伸手去拉顾珩，另一名警察则去拉李大爷，后面的警察也纷纷上前帮忙。
“怎么回事？”
小警察大声问道，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责备和不解。“
知不知道，现在整条老巷城的马路因为你们俩而堵了？
大批的交通警察都往这边赶来了！”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围观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张望。
“我看你们还有心思打架呢！
是不是想进我们局，住几天再走，才会罢休？” 小警察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威胁。
警察们迅速疏散围观的群众，把顾珩和李大爷拉到一边谈话。
“大家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儿围着了！”
警察大声喊道，试图驱散人群。
然而，还是有不少群众，尤其是一些老大妈，围在旁边不肯离开。
“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打扰我们的工作，不然我们就依法把你们处置了！” 警察警告道，语气中带着严厉。
但大妈们似乎并不在意，依然站在一旁围观。
“这些人，真是没办法。” 警察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人没有那么多之后，索性选择了放弃。
“看样子，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警察心想，于是他开口询问起了缘由：“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像是有仇一样，争先恐后地朝警察说起来。”
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互不相让，仿佛要将对方的声音给淹没。
“安静，安静，听我先说完！”
警察试图维持秩序，打断了两个人。
但顾珩和李大爷，依旧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警察无奈之下，拿起警棍用力敲打墙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顾珩和李大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慑，俩人才停下了争吵。
“一个个来，又不是不给你们俩说话的时间。”
警察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指着顾珩说道，“你先等会再说。”
“是什么原因打架呢？” 警察问道。
“他以老欺负老，我们两个老骨头都不好，我们还刚做完手术。
所以我们俩就打起来了。” 老人语气中带着委屈，指责顾珩以大欺小。
顾珩听到老人如此诬陷自己，再也坐不住了，不等警察允许，便抢先开口：“警察，他说谎！
根本不是这样的。
是他们两个人莫名其妙走过来就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根本不能往前走。”
一旁的老大爷急忙补充道：“对了，对了，对了，警察，他还尾随着人家小姑娘呢！
我都看到了。”
所以警察同志，我拦他是有原因的，是出于道德，不然小姑娘就惨遭他的毒手。
另一位老大爷也附和道：“我也能证明，这位老大爷没有说谎。”
顾珩听着老大爷的话，越听越觉得离谱，仿佛自己被他们两个人描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他急忙解释道：“首先，我就是不让她买那些东西才拦着她吃的。
其次，我没有跟踪她，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了另一种意思？”
顾珩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自嘲起来：“我又不长我这样，我长这样，我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