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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柳青青终于想起了自己,林山月笑得越发灿烂了,犹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
一旁的吴诗文见状,也跟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应和道:“没错,青青,她正是林山月。”
接着,吴诗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话锋一转,略带调侃地说道:“对了,青青,我可听说你现在已经当上爸爸啦?怎么去年结婚这么大的喜事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呢?”
柳青青闻言,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叹息道:“唉,可不是嘛,我如今确实已经为人父了。只可惜呀,曾经那如春花般绚烂的青春岁月早已被这婚姻的苦涩果实摧残得不成样子咯!我的这场婚姻完全是由家里人一手操办的,就连宴请宾客这些事情也都是他们全权负责,我根本就插不上手。实在不好意思啊,兄弟,一不小心就把你给遗漏掉了!”
“青青兄累受波折,还如此风趣,兄弟我自叹不如!”吴诗文摇头道。
“算了,别把我戴高帽了,这些年你的受的苦也不少,其实,在我们中国,有很多青年同我们一样,他们时时想着报效祖国,却始终找不到方向。”柳青青无比感叹地说。
柳青青十分清楚吴诗文这些年的经历,背了一个反革命父亲的牌子,在派系斗争中只能保持中立,保持中立的逍遥派过得最艰辛。
柳青青他们激情澎拜那几年,他吴诗文只能夹着尾巴躲在家中看书习文。幸好他们大队支部书记心善,知道吴诗文胸中有几滴墨水,这些年就比较照顾他,后来还推荐当了大队赤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