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帝眼神如刀,声音寒凉,“玉容膏是你送的,幽兰梦只你这延贤宫才有,贤妃还有什么话好说”
贤妃瘫坐在地上,面色惨白。
她谋划多年,冷眼看著云皇后和薛菲相斗,兰园里她亲自培育幽兰梦数年,终於等到它一朝开,哪料,不过一夕便被识破。
“臣妾不知幽兰梦有剧毒,只道这开的艷丽,味道清香,才掺进玉容膏里,臣妾万万没有害皇后娘娘的心思,至於这茶叶,是皇后宫中所有,臣妾如何手眼通天,將幽兰梦的叶子掺进茶叶里”
“你是掺不进,可掌管內务的小太监却可以替你做这些。”朝寧扶著素荷的手臂,一脸苍白的站在殿门外,她身旁,侍卫正押著一个內侍。
安庆帝眸光一紧,面露担忧,“朝寧,你中了毒,不好好歇著跑这里做什么”
“儿臣刚喝了药,觉得好些了,过来看看。”
內侍被押进殿的剎那,邱芯兰脸上血色褪尽。
“父皇,此人是母后宫中掌管內务的小太监常喜,据他交待,一个多月前,是贤妃娘娘的贴身婢女穗禾交给他一袋叶,吩咐他掺进母后常喝的茶叶里。”
“皇后宫中的茶叶可是你替换的”安庆帝面沉如水,冷冷开口。
內侍指著穗禾道:“回陛下,是贤妃娘娘的婢女穗禾交给奴才的。”
邱芯兰梗著脖子,“你说是穗禾给你的,证据呢若拿不出证据,就是诬陷。”
朝寧望著她冷笑,声音虽虚弱,但吐字清晰,“贤妃娘娘別急,你要证据,会有的,有些事,一旦做了,不可能一点痕跡都留不下。”
常喜摊开手心,“奴才有证据的,这是穗禾姑姑的香囊。”
一旁的穗禾一颤,眸光扫过那个绣著鸳鸯的香囊,脸登时白了。
安庆帝蹙眉,“穗禾的香囊如何到了你的手里”
常喜脸一红,迟疑道:“穗禾说,奴才帮她將叶掺进皇后娘娘的茶叶里,就答应和奴才做......对食。”
穗禾瞬间如坠冰窟,冷汗浸湿了她的里衣,她额头触地,
“好哇,穗禾,你竟然背著我干这种事”邱芯兰指著穗禾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