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暮宸被他撞的后退两步,方才稳住身形,他不知道这两日她到底经歷了什么,见到他,竟似久別重逢。
她將自己抱得这样紧,她认识的朝寧从来不会这样,她克制含蓄,心思细腻,但却不擅表达,对他从未如此热情过。
殷暮宸有些不知所措,他鼻子有些酸,心中一阵悸动。
良久,他伸出手轻抚她的后背,隔著衣料,她身上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心,烫的他心中一痛。
感觉到她肩膀在抽动,她竟哭了。
殷暮宸顿时手忙脚乱,“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南澈前辈”
南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可从不欺负小姑娘,她只是太想你了。”
“两日就这么想了呀”殷暮宸的心里顿时又酸又胀。
“於你来说是两日,对她来说可是两载,你好好哄哄她吧!这么好的女娃,你將来可不许辜负她。”南澈说完,甩著袖子走了。
拿出娟帕,仔细擦乾她脸上的眼泪,殷暮宸捧著她的脸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朝寧將洞中的经歷,以及答应做南澈徒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殷暮宸。
良久,在她以为殷暮宸会怪她擅作主张的时候,殷暮宸嘆息一声,眼中儘是怜惜,他轻轻开口:“这两载,你受苦了。”
朝寧又流下泪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了,眼泪好像不值钱似的往外倒。
殷暮宸心疼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哄,好像越哄,朝寧掉下来的眼泪就越多。
最后索性,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朝寧瞬间瞪大了眼睛,竟真的忘记了掉眼泪。
片刻之后,朝寧闭上眼,反客为主,长驱直入,殷暮宸反被她弄的气息紊乱,节节败退。
南澈瞬间紧闭房门,他靠在门后,咂了咂嘴,“年轻真好。”
走进臥房,他轻轻抚摸著墙上的画像,画中,肤如凝脂,螓首蛾眉的少女,正浅笑嫣然的望著他。
南澈眉目舒展,眸中是浓浓的思念,“可惜,我们没有共白头,如今我已经老了,可你还是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