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承风回忆著,“今早主子练完剑和上官公子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进了屋,早膳也没吃,说是没胃口。”
朝寧琢磨著,他先是早上见了上官景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吐了血。后来冼北杀鸡的时候,鸡飞到他身上,鸡血洒了他满脸,再一次刺激了他。
朝寧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前世,楚国被灭时,殷暮宸血洗皇宫,当时皇宫內外血流成河,殷暮宸拿箭射向她的时候,瞳仁也是血红的。
所以说,血才是导致他发疯的关键,先是受了刺激,后又见了血,才会丧失心智。
入夜,忙了一整日的上官景容方回了驛馆。
朝寧一直在厢房里等著他,听到动静推开门,上官景容看到朝寧很是意外。
“公主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你早上跟殷暮宸说了什么”朝寧懒得绕弯子,开门见山。
上官景容一愣,“公主是何意”
“承风说今早你跟殷暮宸说了几句话,之后他就吐血了,本宫想知道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上官景容挑眉,“公主怀疑,我把质子气吐血了”
“可他今早只见了你......”
朝寧垂眸,斟酌著怎么开口,不经意间瞥见他腰间掛著的药囊。
她瞬间明白了,殷暮宸准是看到了这个药囊,认出是她做的,给气著了。
“上官公子,这个药囊还给本宫吧。”
“为何”
朝寧嘆了口气,“殷暮宸体质特殊,每日里需要喝的药实在太多,所以本宫才会做这些药囊,想著儘量让他少喝几副药,上官公子只是有些风寒,喝上几副药就好了,根本用不著佩戴药囊。”
上官景容笑容苦涩,“殷暮宸说的没错,公主对他的好,確实是独一份的。”说著,上官景容摘下药囊,塞进朝寧手里,转身走了。
推开房门,殷暮宸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安安静静躺著。
朝寧走到床边,凑近他的脸,见他的瞳仁顏色已经恢復正常,鬆了口气。
“你醒了,你还记得白天发生的事吗”
殷暮宸动了动,发现全身上下被绑著,眸中现出一丝疑惑,“我怎么了为何绑著我”
朝寧望著他的眼眸,“你白日里突然失去心智,不认得人了,我怕你伤到人,让冼南冼北把你绑了。
殷暮宸一惊,转过脸望著她,“我不记得了,那我有没有伤到你”
朝寧上前给他鬆了绑,“你放心,我没受伤。”
朝寧拿出那个药囊,“我问你,你是不是看到上官景容身上的这个药囊,以为是我为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