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的有点受不了徐守江突然之间的热络。
“不了,坐在椅子上就好了。”骆雨挨着吴安娜坐下了。
四个人,一桌子。
徐守江用野兽的目光,烈烈地直视着对面的吴安娜。
妈的!这个妖精,为什么一颦一笑,一个小动作,都写满了暧昧?
相比之下,骆雨就像是一朵百合花,足够洁白,却妖冶不足。
骆雨是垂直的披肩长发,很飘逸。
而吴安娜,是大波浪卷发,很妩媚。
徐守江眯了眯眼,脱口而出,“你头发染颜色了?原来不是浅栗色吗?”
现在有点发葡萄酒红……
(⊙_⊙)骆雨和石墙都怔了怔。
都不晓得徐守江到底在和谁说话。
吴安娜倒是很如常,端起来咖啡,慢悠悠呷了一口,眼风懒懒地看向大海,“嗯,结婚前染了一下。”
石墙禁不住微微皱眉。
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第一,面对朋友,像徐守江这样地位的朋友,安娜的态度过于冷淡,过于不屑。
第二,徐守江也奇怪,他为什么来了这里就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安娜?而且竟然都对于安娜的头发颜色都一清二楚。
石墙主动跟徐守江聊天,“徐先生,你在芬兰呆几天?是公干,还是游玩?”
“噢,我在芬兰呆两天,后天去瑞典。”徐守江龇牙笑笑,手指头敲着椅子。
荜拨!
吴安娜的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猛然去看徐守江,发现徐守江那副志在必得的坏笑痞子样子,就暗暗气鼓鼓。
该死的徐守江!为什么这么巧,巧得让人生疑?他竟然也是后天去瑞典!为什么他的行程和自己的蜜月游一样的?
靠靠滴!
石墙就笑,“呵呵,那真是太巧了!我们也是后天去瑞典。徐先生,你们住在哪个酒店了?”
徐守江一字一句说,“hotel haven。”
嗬……吴安娜一下子坐直了脊背。
妈的,连住的酒店都是一样的?这怎么可能?!
吴安娜冷笑了一声。
她那么聪明,已经模模糊糊猜到,为什么会这么多巧合了。
吴安娜很惬意地盘着两条腿,一条腿压着另一条腿,有点轻浮地晃啊晃的。
徐守江看着她那雪白的脖颈,雪白的乳沟,雪白的肩膀,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