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说不明白!”韩心远无奈道,“隔行如隔山,咱现在还是缺人手。”
刘雁声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哥,说到人手,我们在辽阳的分号,现在也缺弟兄。双龙会倒掉以后,现在地面上还没有其他势力,我们应该趁虚而入。”
江连横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果然,生意铺得越大,便越是耗费精力。
老话说,大有大的难处,他以前只觉得纯属放屁,如今总算是切实感受到了。
想到此处,他不禁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窗口。
刘雁声接着说:“道哥,温廷阁能耐不错,也懂规矩,要不……你试着提拔提拔?他在辽阳帮了我不少忙,也跟我讲过好多次,如果能有机会来奉天,他愿意从头做起。”
赵国砚皱起眉头问:“谁是温廷阁?靠得住么?”
“总是要有新人呐!”刘雁声抬了抬下巴,“袁大哥不也是新人么,又不是直接让他管生意,我们现在缺人手,试试又有什么关系?”
江连横却说:“袁新法是我家对门的亲戚,而且他老婆孩子都在奉天,他跟温廷阁可不一样。”
“那道哥的意思是……不用?”
江连横看向刘雁声,想了想说:“既然你都保荐了,那就让他先在辽阳干着吧!”他学着雁声的语调道,“睇下佢有无好有耐性啰!”
“哎——呀!”众人笑道,“道哥,你这哇啦哇啦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江连横也笑着提起酒杯:“饮酒啰!”
“叮叮铛铛”的碰杯声再次响起。
萧风渐起,“沙沙沙”,院墙外树影婆娑,袁新法和一众保镖站在大门口,警惕地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