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酒会,闯虎就没必要一直留在风外居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最早来到约定地点过桥才对。
“再等等那小子吧!”江连横忍不住回头张望着说。
“别等了吧!那小子估计是听窗听上瘾了!”哩哏楞说,楞哏哩接茬儿道,“万一他被人抓着了,再把咱们供出来,等他不是找死么!”
江连横无言以对,因为这兄弟俩说得没错,这样不明不白地等下去,弄不好只会连累所有人。
话虽如此,可闯虎的能耐独一无二。
尽管他从来没有帮江家杀过人,但他先前所做的那些差事,江家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够胜任,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撇下不管,江连横还真有点舍不得。
赵国砚乜眼一瞄,看出了江连横的爱才之心,当下便调转马头,直言道:“道哥,你先走,我去看看闯虎的情况,咱们大车店汇合!”
言毕,双脚一磕马腹,立刻扬鞭而去,连劝阻的机会都未曾留下。
动作雷厉风行,绝无拖泥带水!
哩哏楞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啧声问道:“他是沧州人?”
楞哏哩摇头叹道:“还是常山人?”
哩哏楞:“姓赵的都是猛人呐!”
楞哏哩:“确实是猛人,要不能跟董二娘有一腿么!”
说话间,身后突然传来“嘎吱嘎吱”的车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