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你少打听!”
宫保南摆了摆手,又笑道:“行,我不打听,省得回头脏了我的耳朵!我就是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关伟看看天色,念叨着说:“这个点刚出去,反正头中午之前,肯定是回不来了。”
宫保南一听,迈步就奔正屋走去。
关伟自然没有阻拦,只是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扶着门框大喊:“喂,我说老七,你把我那棍儿还我呀!”
连喊几声,没有回应,气得关伟破口大骂:“操,缺德玩意儿,瘸子的拐棍儿你也抢,你他妈还是人吗?”
“哐当——”
房门关上,宫保南已经进屋去了。
他根本就没把老六当瘸子看。
关伟无可奈何,只好扶着院墙溜边儿走,朝正屋房门缓缓挪蹭。
等到走进屋内,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却见宫保南正蹲在外屋地的碗柜旁,耗子盗洞似地到处翻腾,一点没拿自己当外人。
没过多久,就在厨房里翻出三张大饼,一盘皮冻,一碟芥菜丝,两颗咸鸭蛋,忙忙叨叨的,看起来还不太满足。
关伟倚在门口,终于在墙边拿到拐棍儿,喘着粗气说:“不是,你小子跑我这来砸窑呐?”
“嗐!你不知道我这趟回来有多折腾,都把我给饿坏了!”
宫保南一边说,一边拿起灶台旁的暖壶,倒一碗滚烫的热水,往里打了个鸡蛋,再撒点盐,搅和搅和,就忙着往屋里搬。
关伟见状,忍不住问:“现在城里的饭馆都关门了?”
宫保南没有解释,途径关伟面前,却说:“你也别闲着,去把炕烧了,给我整热乎点儿!”
“谁?”关伟低头看看两条腿,又指了指自己,“我呀?”
“废话!我是客人,谁家来且,有让客人烧炕的?”
“你不是我儿子么?”
“拐棍儿还想不想要了?”
“别别别,我烧,我烧还不行么!”
关伟本来就拿他没辙,现在更没辙了,只好拄着拐棍儿走向灶台,老老实实地去给老七烧炕。
可是,他那副腿脚,站又站不稳,蹲又蹲不下,想要生火烧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于是就吭哧瘪肚,忙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把炕烧热。
随后,又慢吞吞地挪蹭到东屋门口,往里看了看,却见宫保南正盘腿坐在炕上,吃得风卷残云,只眨眼间的功夫,两张大饼便已下肚,并且仍然没有要停的意思。
见此情形,关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