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爷!”
这一次,尤氏在喊老爷之时,故意夹著嗓子,学著佩凤和偕鸞的腔调,檀口微张吐气如兰,拖曳出一个长长的、柔柔的、肉肉的、酥酥的、麻麻的颤音来。
这种高端体验,
这种別样满足,
这种极致诱惑,
喷喷,简直了,李崇听了甚是满意。
李崇嘿嘿一笑:“这才对嘛,乖,本老爷会疼你的。”
五月的天气,歷来是说变就变。
子时三刻刚过,原本皎洁的明月,便被一阵狂风给吹得躲到了厚厚的云层之中。
接著,便是狂风大作,暴雨倾盆。
凹晶馆外的芭蕉木,都被这狂风骤雨给吹得弯下了腰。
不远处的山巔之上,凸碧山庄檐角的铜铃,也被狂风吹得铃铃一阵作响。
而那只在碧波之中觅食的仙鹤,也被这狂风骤雨给折腾得落汤鸡一般,蜷缩在凹晶馆外的廊下,真真好生可怜。
翌日清晨,云散雨收,一轮朝阳冉冉升起。
那只仙鹤,蜷缩在凹晶馆外的廊下,苦熬苦撑了一夜,终於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而在凹晶馆之內,辰时,李崇准点准时的睁开了双眼。
他霍然起身,坐在榻上,回过头看著身姿白暂丰,因为昨夜极度累乏,此时还躺在榻上尤自沉睡的尤氏,心里好生感慨。
李崇心说,尤氏与贾珍成婚多年,会的竟然还没有王熙凤和秦可卿多,还要朕手把手的亲自调教才行
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贾珍,每天都在家里忙活些什么
如此尤物竟然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好生享用,简直是暴天物。
那个该死的贾珍,真真该死!
想至此处,李崇心中怜惜之意大起,俯下身子在尤氏那红润的樱唇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接著,李崇拉著锦被的一角,轻轻的盖在了尤氏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上。
隨后,李崇再无半点留恋,便起身更衣,迎著喷薄而出的朝阳,径直出了凹晶馆。
离了凹晶馆之后,李崇既没有去贾元春的主殿,也没有去林黛玉的瀟湘馆,更没有去薛宝釵的芜苑,而是去了史湘云的枕霞阁。
此时,史湘云刚刚起床,梳洗了一番之后,正坐在梳妆镜之前,对镜点絳唇,贴黄呢!
瞧见李崇进来,史湘云又惊又喜,连忙起身行礼请安。
史湘云之所以如此惊喜,乃是因为此时辰时刚过。
要知道,除了去贾元春那里,不管是去谁的居所,李崇可还从未如此早过呢!
毕竟李崇身为皇帝,身为大乾天子,他得先行处理完国事,才有时间来找她们这些后宫嬪妃玩乐。
看著史湘云那张绝美的脸庞,还有那刚刚描了一半的黛眉,李崇唇角含笑,揽著史湘云的杨柳小蛮腰,来至梳妆镜之前。
接著,李崇双手用力,按著史湘云的柔肩,让她坐在梳妆镜之前。
隨后,李崇从桌上拿起眉笔,便要亲手为史湘云画眉。
史湘云一惊,面色都有些变了,连忙便要起身,並娇声叫道。
“陛下不可,万万不可,陛下乃万乘之尊,怎么能给臣妾描眉呢”
李崇一把按住史湘云,无比宠溺的笑道。
“別动乱,不然朕画歪了,將你画成了大脸,到时候可別怪朕。”
史湘云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顺从李崇,坐在梳妆镜前,任由李崇为她画眉。
李崇执笔的那只手稳极了,动作也极为轻柔,每一次落笔,都让史湘云的蛾眉,微微有了点浓淡咸宜的黛色。
不多时,李崇为史湘云画好黛眉之后,看著菱镜中的史湘云笑道。
“怎么样,朕的手艺还成吗
史湘云看著菱镜中的自己,不觉有些痴了。
她无论如何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