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两个人,一个赛一个脸红,低著头窃窃私语。
二女满面含春,一边说,还一边笑,笑得枝招展,身前鼓鼓囊囊之处也跟著一起上下乱颤,看得李崇又是一阵心痒痒。
不用问,肯定是贾元春在向秦可卿传授经验呢!
李崇不由一阵腹誹,心说你也是初为人妇,也才只是吃了一次而已,有什么经验好给人家传授的
传授你不胜挞伐,险些晕的经验吗
见李崇进来,贾元春和秦可卿连忙起身行礼,李崇左手扶著贾元春,右手扶著秦可卿,让她们起身。
然后李崇左拥右抱,与二女坐在一处,
“方才你们说什么呢也让联听听。”
面对李崇之时,秦可卿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紧张,那张嫵媚的绝美脸庞,变得愈发的红了,当真是媚態天成,我见犹怜。
而贾元春与李崇患难与共,又有了灵肉合一的经歷,自然不会有那么多顾虑,当即便嘻嘻笑道。
“女儿家的私房话,是不能告诉陛下的,不然可卿妹妹该害羞了。”
李崇白了贾元春一眼,只怕害羞的不是人家秦可卿,而是你吧
毕竟体力不支,举白旗投降的是你,而不是人家秦可卿!
李崇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从怀里掏出那盒消肿的药膏子,悄悄递给贾元春。
贾元春今儿都不去侍寢了,想来也不会让李崇给她涂抹药膏。
有一说一,这件事让李崇挺生气的。
这四五年间,李崇与贾元春玩了那么多样,本以为她已经很能放得开了,结果才实战了一次,她便原形毕露,不仅本事不济,心理也略微有些保守。
看来还是有待调教,还是欠收拾啊!
故而李崇在递药盒之时,在贾元春白嫩如玉的小手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方才李崇拿出药盒之时,贾元春便已经明白,这盒消肿的药膏子,是怎么一回事了。
贾元春那张柔美的面容,瞬间便红一片,她瞪了眼李崇,又偷偷警了眼秦可卿,心说你就不能等没人了,派个太监宫女悄悄送过来啊!
现在当著秦可卿的面,將这盒药膏子递给我,万一被秦可卿知道了详情,知道了她身子不適,原来是那样的不適,简直丟死人了。
贾元春红著脸颊,悄悄伸手接过药盒,不料却被李崇狠狠的拧了一下。
贾元春吃痛不已,又不敢叫,只能默默忍受,將药膏子偷偷笼在袖中。
然后她粉面含春,了一眼李崇。
李崇也微微一笑,瞪了一眼贾元春。
他二人相处多年,相知相亲,只是简简单单一个眼神,便足以传递许多情了。
李崇的意思是,你等著,等你身子好些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而贾元春的意思则是,你就等著瞧吧,你就是把我弄死,我也绝对不会像昨儿那样举白旗投降了!
再说秦可卿,就像个灯笼一样坐在那里,看著李崇和贾元春,当著她的面挤眉弄眼当真好不尷尬。
她正要起身告辞,不料却被李崇一把楼入怀中。
李崇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你要自荐枕席,今夜侍寢”
只这一句话,便让秦可卿又羞又,她扭了扭丰的身子,绝美的脸庞更是媚態横生,让人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见秦可卿不说话,而那双眸子里,又春水荡漾,泛起一圈圈涟漪。
李崇突然想起秦可卿生病那次,她躺在榻上,也是像现在一样媚若无骨,满面春色,
与他说梦中同行云雨,共赴巫山之事。
那时李崇还讶异不已,秦可卿尚是完璧之身,还是个待字闺中的黄大闺女,怎么会將这些事情,就这么明晃晃的宣之於口呢
而且还说得绘声绘色,让李崇无端生出一种身临其境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