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朕不想看到你们递上来的摺子上,写的是该贼杀害数人,或者是十数人这样的屁话。
还有,孙绍祖小小一个六品指挥使,他从哪搞来这么多良家女子此事一定有人在帮他,甚至是一个帮会,一个团伙什么的,说不定还会牵扯到朝廷大员,
朕今日便明確的告诉你,不管牵扯到谁,朕都会让他去死,你管著的顺天府,还有刑部,若是有人敢徇私枉法,朕也会让他去死,也包括你沈应元!”
说罢,李崇便挥挥手,便让沈应元跪安离去。
李崇今天的操作,很不符合官场惯例,更不符合帝王权术。
身为皇帝,是不能轻易发表意见的。
你得先让臣子说话,儘量让臣子多说话,从臣子说的那些话里,探究他的本意,然后你再一锤定音。
而像今日这般,沈应元进殿之后,除了请安之外,连一个字都没说,全程都是李崇在疯狂输出。
李崇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不管是谁,朕都要让他去死。
如此反常的一幕,李崇登基至今,还从未发生过。
就连当年处置王子腾,处置胡玄机,处置章凤翼,处置孟元康,李崇都没有如此的独断专行过。
说来也巧,李崇因为被孙绍祖给噁心到了,开天荒的第一次如此处置朝政,就像一记鞭子,狠狠地抽在沈应元身上。
沈应元明白,这一次他不能再浑水摸鱼了,他得使出吃奶的劲儿才行。
不然在暴怒之中的皇帝,真的有可能把他也绑赴刑场,让他做孙绍祖的黄泉同路人。
沈应元走后,李崇这才让人叫贾母进来。
贾母年纪大了,又在宫门外跪了那么久,走路都有些困难,是被一个小太监扶著进殿的。
甫一进殿,贾母便跪伏在地。
李崇高坐御座之上,居高临下看著贾母,问道。
“知错了吗”
贾母老老实实回答道:“臣妾知错了。”
“错哪了”李崇继续问道。
“臣妾不该如此跋扈,不该私自去孙家报復,臣妾应该將此事稟明陛下,交由陛下圣裁。”
“原来你都知道啊朕以为你不知道呢说说吧,为什么不將此事上奏”
贾母嘿了半天,这才红著脸说道。
“臣妾一时衝动....
”
贾母这话刚开了个头,便被李崇的一声冷笑给打断了。
“朕若是没记错的话,你今年该有八十二岁了,若是你只有二十八岁,你说你一时衝动,朕或许还会相信,但一个八十二岁的老封君,还会一时衝动吗
朕敢断言,你在下令召集府中家丁之时,不仅一点也不衝动,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每逢大事须静气,堂堂国公夫人,这点本事你还是有的。”
说到此处,李崇一声冷喝,道。
“贾史氏,到了这会,你还在虚言骗朕,难道你真的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贾母闻言大惊,抬头证证的看看皇帝。
她有些犯迷糊,不知道皇帝到底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所以才如此生气。
还是说皇帝只是单独的生气,她事先没有请旨意,没有將此事上奏。
“臣妾,臣妾.....
”
贾母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若是实话实说,那她的罪名便是妄自揣测圣意,甚至是低毁皇帝不是人,没人味儿,
这种话是能说的吗
可若是继续虚言应付,万一皇帝真的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那她再这么说,岂不是上赶著找死吗
见贾母訥訥不敢言,或者是不能言,李崇冷笑一声道。
“既然你不说,那朕便替你说,你觉得你儿子贾赦这次死定了,寧国府的贾珍也死定了,短短几日之內,寧荣两府的当家人都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