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的人了,还不娶妻,定要找个高门贵女才行。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他那个德行,哪个高门贵女会看上他
也不知道她那个逆子贾救,被孙绍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將迎春许配给了他
这件婚事,贾母打心底里便不同意。
但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之言,人家老子做主的婚事,她这个当祖母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想至此处,贾母嘆了口气,道。
“休要乱说,二姑娘是许了人家的,当心这话传出去,坏了二姑娘的名声。”
可鸳鸯听了这话,却嘻嘻笑道。
“老太太,依我看,咱们乾脆和孙家把亲事退了,您是不知道,那个孙绍祖的名声,
简直烂透了,別看他三十多了还不娶妻,但他府里的女人可真不少,听说,听说.....,
说至此处,鸳鸯俏脸一红,低声说道。
“听说他不仅將府里的姬妾个个淫遍,就连丫鬟老妈子都不放过,奴婢还听说,他在家里盘了一座大炕,兴头要是起来了,不管是谁,但凡是个母的,便拉著好多人一起......”
鸳鸯话音未落,贾母便瞪了一眼,斥道。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往后再说这些混帐话,当心我撕烂了你的嘴。”
贾母难得亲口训斥下人,要是搁在別人身上,早嚇得跪地磕头请罪了。
可驾鸯不仅不害怕,反而还咧著嘴,將嘴巴凑到贾母手边。
“老太太,嘴来了,您要撕,现在便撕吧!要是您老人家嫌累得慌,吩咐奴婢一声,
奴婢自己个撕也成啊!”
鸳鸯的这番俏皮举动,把贾母也给逗乐了。
贾母伸手在鸳鸯后背上,轻轻的捶了一下,笑骂道。
“你这小蹄子,没大没小的,越发的踏鼻子上脸了。”
见贾母笑意盈盈的,鸳鸯这才放下心来,长嘆一声道。
“老太太,奴婢也是为二姑娘担心,二姑娘是老太太调教出来的,那样的人品容貌,
不进宫当娘娘属实是可惜了,再说了,就二姑娘那柔弱善良,逆来顺受的性子,真要是嫁给孙绍祖,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鸳鸯这么说,倒是说到贾母的心坎里了。
是啊,就迎春那性子,真要嫁给孙绍祖,肯定是会被欺负死的。
可是一旦退了亲,迎春的名声也就完了。
再加上她老子刚出事,迎春往后再想嫁人,可就难上加难了。
从迎春的婚事,想到尚在大理寺监牢的长子贾赦,原本笑意盈盈的贾母,的一下便落下泪来。
鸳鸯见状,正要出言劝慰,便在此时,贾政进来了。
这会是午后时分,並不是晨省昏定的时候,贾政突然前来,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稟报的。
贾母擦擦眼泪,看看她儿子,问道,
“什么事儿”
贾政抬头看了眼母亲,虽说母亲面有泪痕,但观其气色,比早上那会要强多了。
贾政鬆了一口气,大著胆子將孙绍祖退婚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然,他没敢说孙绍祖想要求娶探春的事情,不然,老太太还真有可能被气死过去。
即便老太太不被气死,依著贾政对其母的了解,老太太多半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多半会让府里的家丁家將,带上傢伙去把孙家给砸了,把孙绍祖给打个半死才行。
如此一来,无疑又会生出一场风波。
他兄长贾赦此时尚在狱中,这个要命的时候,他们贾家还是別再惹事的好。
贾母听说那孙绍祖竟然敢上门退婚,气得满面通红,再想想尚在狱中,八成要被砍头的长子贾赦,贾母又气又怒,又是心疼难过。
她登时便泪流满面,抽抽嘻嘻,眼看著便要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