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政局的事,钱纭已经听说。
两人离婚,她并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脸面!
姜云宁这个贱人,不仅婚内勾搭上了楚珩,还蛊惑得楚珩替她出手打人。
寒年那一身的伤,钱纭只看了一眼就心痛万分。
这一刻,她对姜云宁的怨恨达到了顶峰。
姜云慈是她的妹妹,连带着把怨恨都牵连到她头上。
管家看了下人一眼,下人很有眼力劲,连忙带着人退了出去。
他到了杯水,放在她手边。
“老夫人,您别生气。”
“为这样的人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沈总和她离婚也是好事,自从她嫁入沈家,沈家就处处不顺,这样的人估计命中带煞。”
钱纭拿起杯子,喝了两口,面色依旧很冷。
“我能不知道?”
“我只是气啊!”
“姜云宁一个孤儿野种,要离婚,也得是寒年不要她。”
“可她到好,一个狐狸精,居然蛊惑了楚珩,是楚珩的人把寒年带到民政局的。”
“你没听说吗?沈家的保镖像狗一样,被打趴在地上。”
“楚珩那个混账,还……还动手打了寒年。”
“这口气,我咽不下。”
“楚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钱纭越说越气,重重的把杯子摔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
钱纭眼前一阵黑,整个人直接气晕了过去。
“老夫人?”
“老夫人?醒醒?”
“快,快叫医生……”
屋子里乱成一团。
屋子外,下人打开门。
“寒年……”
姜云慈话还没说完,下人手一挥,直接粗鲁的钳制住她。
这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姜云慈有些慌了。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放开我!”
“拿开你们的脏手,别碰我!”
“寒年呢,我是来找寒年的,我要见他……”
无论姜云慈说什么,下人的动作丝毫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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