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宁。”
“你手段了得啊。”
“前脚有个情夫,后脚又出了个秦安。”
“你说,你要是把这些勾搭男人的心思用在你的桐花阁上,你的桐花阁至于一直亏损吗?”
姜云宁掀起眼皮,冷冷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嗤笑一声。
“沈寒年,请注意你的言辞,现在桐花阁已经被你强行赠予左望舒。”
“我不在是桐花阁的主人。”
“其次,桐花阁亏损是因为你用人不淑,谢筱偷窃,倒卖文物,欺诈客人,她种种罪行,导致的桐花阁亏损。”
“和我有什么关系!”
“牙尖嘴利!”沈寒年不以为意。
无论是谢筱还是姜云宁,在他心里本质就是一样的人。
桐花阁在谢筱手里出了问题,在姜云宁手里就会好?
他不信!
有些人做生意有天赋,有头脑,生来就该站在尖子塔。
有些人生就算把答案给她,她都抄不明白。
姜云宁就是后者。
她想学左左经营公司,无异于东施效颦,丢人现眼!
沈寒年不想跟她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姜云宁,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告诉我,那个野男人的名字!”
姜云宁撑起手肘,靠在床沿,挑了挑嘴角。
“沈寒年,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在a市手眼通天吗?”
“怎么?现在连个人都查不到?”
“你真是无能!”
“沈寒年,你就承认吧,你就是个垃圾,没了爷爷一无是处。”
“你不仅找不到我的情人,你还找不到陈叔。”
“更甚至,你连真的李响国都找不到!”
“沈寒年,就你这能力,能当上沈氏的总裁,也多亏了爷爷重亲情!”
“你不过是个靠关系上位的关系户而已,你在我这上窜下跳,找什么存在感?”
姜云宁的嘲讽,直白又刺耳。
沈寒年跟丢了人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
现如今听到姜云宁讽刺他,怒火直冲天灵顶。
他猛的起身,椅子划过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他快速走到姜云宁面前,刚抬起手,姜云宁就把脸抬了过去。
“来啊!”
“打啊,无能狂怒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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