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瞪大的眼睛缓缓向下看去。
‘清,清明?’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
清明睡得正香,鼾声震天。
‘啊,不是……’
一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累成这样?
全身都是泥土,汗水流得太多,泥尘都变成了泥浆粘在身上。究竟昨天……
‘嗯?’
云觉的目光转向一旁。
‘这是?’
清明旁边放着一口巨大的锅。
非常巨大。
黑色的锅在光线下泛着青光,是他从未见过的铁质。
‘难,难道?’
云觉的身体微微颤抖。
不,不会吧?
哎,怎么可能?
嗖嗖嗖。
云觉缓缓拔出腰间的剑,并注入内力。
咕噜。
咽了口唾沫后,他果断地向锅砍去。
铮!
哐啷啷啷!
"……."
片刻之后,他呆呆地看着断成两截的剑。
断了?
注入了剑气的剑竟然断了?
那,那是什么?
‘哈,哈……寒……’
寒铁?
‘莫,莫非是万年寒铁?’
这小子真的用万年寒铁造了一口锅?
他干脆扑上去用力敲打了几下锅,但除了手疼之外,锅上连一丝裂痕都没有。
‘掌,掌门人!掌门人!呜啊啊啊啊啊啊!掌门人!’
云觉吓得拿起锅,向掌门人的住所跑去。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寂静的药堂院子里,只有清明的鼾声在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