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玄从摇了摇头。
"但是逃避有什么用呢?如果我们逃避华终之会,弟子们会有希望吗?掌门人难道不会认为我们连自己都不相信吗?"
"这……"
云岩低下了头。
"在比试中失败并不可耻。即使尽了全力也失败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要更加努力就是了。但为了不失败而逃避比试,是绝对不能做的事。这只会带来更大的灾祸。"
"我的想法太短浅了,掌门人。"
"我理解你担忧的心情。但是……推迟华终之会恐怕会有很多困难。"
云岩叹了口气。
"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扰乱了掌门人的心绪。"
看来有必要说些充满希望的话了。
"如果这一代弟子能取得好成绩,那不是很好吗?"
"是啊。"
云岩和玄从都知道这并不容易。
曾经一度将终南踩在脚下的华山,如今与终南的差距已经大到无法弥补。终南这一代弟子所拥有的分量与华山这一代弟子相比,就像一块巨石与一根羽毛的差别。
尽管他们闭关努力过,但要取胜还是很难。
"至少不要轻易失败就好了。"
玄从的心沉了下来。
"云岩啊。"
"是。"
"辛苦回来的孩子们,要好好准备食物和酒。"
"可是……"
"辛苦修炼的孩子们休息一天也没关系吧。而且他们也需要知道华山的情况已经改变了。"
"确实如此。我会好好准备的。"
"嗯。"
"那么就这样吧。"
云岩从座位上起身,恭敬地行礼。
云岩离开后,玄从静静地站起身,打开窗户。望着窗外的莲花峰,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终南啊。"
就像刺入心脏的刺一样。每次呼吸都会痛,总有一天会更深地扎进去,甚至切断呼吸。
"真难啊。真难。"
冬天漫长,华山的春天还远未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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