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野兽的办法。
前两天他才刚好,又不能对他用刑。
楚澈目光狠厉的看向驯兽师,自己已经随便他怎么开条件了,今日他再不答应,就被怪自己心狠手辣。
可是那人一见是楚澈,就又想要转身躺床上背对着他。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孤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楚澈把他扳回来说道。
“军医!”楚澈朝帐外大喊一声。
李单立马跑进来,对楚澈行礼:“殿下。”
“他现在的身体,孤对他用刑,会不会死。”楚澈厉声问道。
“这……还是不要用刑的好。”
那驯兽师在听到楚澈想要对他用刑时也是毫不在意。
自己可是被上山的野兽咬过。驯兽师想着。
“殿下。不如将他交给奴才吧。”曹狗儿听着楚澈和军医的对话,说道。
“你,怎么你有办法让他开口?”楚澈看着曹狗儿有点不相信地说道。
曹狗儿立刻堆起笑说道:“奴才试试。”
楚澈看着曹狗儿的样子,又想到他办事也从没出错过,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说道:“那就把他交给你吧,务必让他答应我们。”
“是,殿下。”曹狗儿立刻说道。
楚澈点了点头,朝外走去。帐中只剩下曹狗儿和李单。
“哼,不管你们做什么我都不会屈服你们的。”驯兽师看着走出去的楚澈,在看看正朝他走过来的曹狗儿。
“是吗?”曹狗儿阴森森地说道。
“那等会儿你别求饶。”说完,朝外边喊过来两名士兵。
“压住他。”曹狗儿说道。
两名士兵得令,瞬间就上去把驯兽师从床上拉下来,让他跪在地上。
曹狗儿从袖子中摸了摸,拿出一个素色的布袋,轻轻一抖,里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七八根粗细长短不一的钢针。
“你想要干什么?”驯兽师看着泛着寒光的银针,这时才感觉到有点害怕,颤抖着问。
曹狗儿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转头对一旁的李单说道,“麻烦李军医等会儿在一旁看着,别让他死了。”
说完,就抽出一支最细最短的银针,向驯兽师走去。
那驯兽师还想要挣扎,却被士兵死死摁压住。
“放开我!”驯兽师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曹狗儿,瞳孔骤缩。
“这可是我干爹教我的,现在你可是第一个用它的人。”说着就朝驯兽师的身上扎去。
“啊!”银针如体,大帐中瞬间就想起了一声惨叫。
一旁的李单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