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打紧,几天就好了。”方圆无所谓道。
我看着他离开,而后去了阿兄的大帐。
阿兄洗了脸,看到我阴阳怪气道:“舍得回来了,才跟方圆认识一天,就处处维护他,连阿兄的话都不听了。”
我气冲冲上前,“阿兄下手也太重了。”
“我下手重?你看他给我打的——”阿兄指着自己红肿的左脸说。
看着阿兄的伤,我声音小了,“那阿兄干嘛非拉着他去比试?”
“谁让他昨晚抱你。”
我睁大眼睛,“阿兄看到了,那是意外,我差点摔倒,他是为了帮我。”
“你是不是也被他蛊惑了?”
“什么叫也?”我狐疑地盯着阿兄看。
阿兄眼神闪躲,转身走到案桌前,“总之你离他远点。”
我懒得多说,伸手道:“给我药。”
“要什么药?”
“伤药。”
“你要拿去给方圆?”
“阿兄给还是不给?”
阿兄从底下暗格里拿出一瓶药,没好气道:“就知道关心别人,没看我都没上药吗?”
我不理他,拿起药就走。
我找到方圆,把药给他,“擦擦吧,好得快。”
方圆爽快地接下药,“这么好的伤药,是将军的吧。”
“是他打的你,就得他赔。”
方圆笑了,“公主深明大义。”
我回到营帐时,阿兄在外面等我。
“他……他的伤不要紧吧?”
头一次见阿兄这么别扭,我打趣道:“阿兄担心方校尉,怎么自己不去看?”
“谁担心他了!”阿兄像被人踩了尾巴,慌忙离开。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之后在军营的日子,我发现只要是有关方圆的事,阿兄就变得别别扭扭。
方圆这个人很有意思,他有很多奇思妙想,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让人听不懂,却非常新奇,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
我很喜欢找他说话,而每当聊得正起劲的时候,总能看到阿兄那张幽怨的脸。
我在军营待了一个多月,终于受不了阿兄,准备启程回京了。
临行前我跟方圆道别:“我这趟出来,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你,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成为将军,将那些男人都比下去。”
方圆一怔,随即笑着点头,“定不负公主期望。”
“走了。”阿兄在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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