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散后，姜远来到御书房求见。
萧睿知道他来为的是何事，点头让他进来。
“臣，参见皇上。”
“长宁伯请起，”待姜远起身，萧睿直接将他要说的话堵死，“你要是来给姜氏说情，就别开口了。”
姜远微怔，心一横，跪下道：“皇上，臣可以用一家的性命保证，阿瑶……不，姜氏，她绝对不会用巫蛊害人，她是被冤枉的，求皇上再查一查。”
“她是臣的女儿，臣了解她的秉性，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啊皇上。”
萧睿生在皇室，见多了人情冷暖，就算亲生父母与子女之间，也不全然是无私的爱。
像长宁伯这样愿意用全家人的性命，来为女儿求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倒是难能可贵。
“姜氏害死朕的五皇子，证据确凿，连她自己都无法辩驳，此事休要再提。”
萧睿冷着脸，“朕没有治你们的罪，已经是看在元启和元奕的面上格外开恩，你不要不知好歹。”
姜远闻言心沉到谷底，但今日既然来了，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拼死也要为长女求条活路。
“皇上，求您重查此事，姜氏冤枉啊——”
“姜远！”萧睿提高音量，“你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吗？别来挑战朕的底线。”
姜远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后背冒了一层冷汗，依旧坚持说着：“皇上，姜氏冤枉——”
萧睿总算知道姜姝瑶身上那股倔强劲是从哪里来的了，幸亏她没有完全随了她这个父亲，不然他可受不了。
“来人，把长宁伯拖出去。”
门外很快进来两名侍卫，把姜远从地上架起来，拖着往外走。
姜远也顾不上形象了，老泪纵横，“皇上，姜氏冤枉，求皇上彻查……”
萧睿被吵得耳朵嗡嗡响，拧着眉头问冯彰：“让你带上京的人还有几日到？”
冯彰连忙道：“回皇上，那名老妇人身子骨不好，不敢走太快，怕在路上把人颠坏了，最快也得要五日才能到。”
五天，萧睿闭了闭眼睛，还要再等五天。
“此一路要隐蔽行事，不得向外泄露半分。”
“皇上请放心，派出去的人都是暗卫，做事最是谨慎周全，不会出岔子。”
能让皇上动用暗卫，必然是了不得的大事。
两天后，薛皇后对萧睿说自己的身子好些了，想见一见崇陵王妃和萧清临母子。
萧睿想着他们回京也有几日了，是该进宫让皇太后也看看，便让人去问了皇太后。
没想到自从中风后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