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已经够多了，其他的还是先不告诉她为好。
没想到二公主自己有了怀疑的人。
她坐起来，泪眼婆娑问姜姝瑶：“舒妃母，那个人是不是荣妃母？阿娘从前帮她做过坏事，会不会她知道阿娘要帮舒妃母对付她，她才下毒手？”
姜姝瑶惊讶地看着她，想不到她猜得这么精准，宫里长大的孩子，果然没有笨的。
“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不能断定是荣淑妃所为。你阿娘出事那晚，荣淑妃和她的贴身宫女都在岁除宴上。”
“可是除了她，谁还会去害我阿娘？”
二公主已经在心里认定是荣淑妃害死了她阿娘。
“她很坏，之前我撞倒舒妃母，就是她让我做的。”
二公主终于将埋在心里许久的秘密说出来，因为对姜姝瑶有愧疚，不敢看她。
“她告诉我，想要见到阿娘，就必须按她说的做。对不起，舒妃母，我不该听她的话……”
姜姝瑶早就猜到了，一直在等二公主开口，摸了摸她的头。
“不怪你，你那时候还小，离开生母寄人篱下，很是不易。”
二公主挤了挤眼泪，“我真的很怕她，但当时我以为只有她才能让我见到阿娘，所以什么都听她的。”
“我刚到母后身边的时候，也是她让我大闹，告诉父皇我在同心殿过得不好，好让我重新回到漪澜殿。”
姜姝瑶静静听着，“你既然那么怕她，为什么不告诉皇上和皇后娘娘？让他们为你做主。”
“我不敢，她说，要是我跟别人说了我做过的事，大家都会知道我是一个坏孩子，父皇也会责罚我……”
二公主至今回想起曾经在漪澜殿那段日子，还是会忍不住发抖。
姜姝瑶察觉到了，心生怜惜，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都过去了，如今你长大了，已经读书明理，她再也哄骗不了你。要是她再胁迫你做不想做之事，无论她说什么，一定不要听信，要告诉皇后娘娘。”
二公主扭头看向姜姝瑶，“这些事我只跟舒妃母说了，舒妃母，你能帮我查出来害我阿娘的真凶吗？”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接着查下去，尽我所能让事情真相大白。”
“谢谢舒妃母，阿娘不在了，舒妃母要对付荣淑妃，我一样可以指证她。”
“哦，那你还知道荣淑妃做过那些坏事？”
二公主仔细回想，有些不好意思，“阿娘跟她商量事情的时候，都不带我，我记不清了。”
“没事，你想到什么可以随时跟我说。”
珠花有了线索，姜姝瑶拿起那颗蓝宝石串珠，“公主，这个东西你见过吗？是不是你阿娘的？”
二公主盯着那颗珠子看了一会儿，摇头，“没见过，这不是我阿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