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枝意忍不住道:“你这话说的。”
“嗯,话糙理不糙,总之我们不怕。”姜姝瑶韬光养晦多年,等得就是这一日。
在她们说话的工夫,荣淑妃哭哭啼啼来到畅和殿。
“皇上,求您对临安从轻处置,他还那么年轻,要是被关十二年,他的大好年华就被毁了。”
“皇上,妾求您了……”
荣淑妃跪在地上哀求。
萧睿坐着不动,“他所犯之事都已查清,京兆府也依律做出判决,那么多百姓看着,朕不能为他一个人徇私。”
“还有,你说他年轻,被他打伤的人,被他玷污的女子,哪个不年轻?就他的年华大好,别人的就什么都不是,任由他毁灭和践踏?”
荣淑妃被说得一时间无言以对。
“皇上,临安这次知错了,他一定会改过自新。皇上能不能看在妾侍奉您这么多年的份上,别让他在牢里待十二年之久?”
“淑妃,这是两码事,怎能混为一谈?”萧睿拿起一卷书,“此事大理寺和刑部会依律裁定,朕也不能干预,你走吧。”
“皇上——”
荣淑妃冷眼模糊地看着前面高高在上的男人,曾经宠她入骨,她掉一滴眼泪,他都要心疼。
为何到今天,就算她跪在他面前哭着求他,他都能无动于衷,说着毫无感情的话拒绝她?
都说帝王无情,从前的她不信,如今才切身感受到这句话的含义。
为什么一个对你那么好的人,态度说变就变?
“淑妃娘娘,您请回吧。”冯彰见荣淑妃愣神,出声提醒。
荣淑妃从地上起来,失魂落魄地离开。
温贤妃和宁充仪在外面散心,远远看到荣淑妃的轿辇。
宁充仪往她相反的方向望去,“那是畅和殿的方向,看来荣淑妃是去见皇上了。”
温贤妃嘴角带着浅笑,“荣淑妃的胞弟被判了徒十二年,她肯定着急,应该是去求皇上了。”
“她的胞弟作恶多端,落到今日这般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宁充仪对荣淑妃始终有敌意。
“是啊,看她那个样子,皇上八成是没答应她。”
宁充仪收回视线,“皇上是明君,不会为了她徇私,这下够让她伤心一阵了。”
温贤妃脸上的笑意更深,“谁让她那个纨绔胞弟,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德妃的胞妹呢。”
“姐姐的意思是,这件事跟之前郭家去长宁伯府提亲有关?”宁充仪有些惊讶。
“看来妹妹还不知道,最开始状告郭临安伤人的那个书生,跟长宁伯府可是走得很近。后来突然出现那么多状告者,应该也是长宁伯暗中鼓动。”
“可以说,郭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