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皇上,妾是有苦衷的,妾不想让皇上担心,便让陈太医给妾开了几副安胎药,想着吃完就没事了。”
死鸭子嘴硬,温贤妃状似无意地看了刘太医一眼。
刘太医立马出声道:“皇上,那药方绝非寻常的保胎药,是已经到了别无他法才能用的。吃这药的妇人,孩子极有可能是保不住的。”
“你住嘴!”荣淑妃扭着身子朝刘太医大喝一声,“你竟敢诅咒本宫的儿子,谁给你的胆子?!”
刘太医被荣淑妃凶狠的眼神吓到,但他既已选择投靠温贤妃,得罪荣淑妃是必然的,于是他硬着头皮说:“臣不敢,臣只是据实禀告。”
两人各执一词,萧睿看向陈述,“药是你开的,你来说。”
陈述脸上露出挣扎之色,随即道:“回皇上,确如刘太医所言,淑妃娘娘之前腹中龙子很难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