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恨上温贤妃和大皇子。”
贺采女拐弯抹角的心思,姜姝瑶早看穿了。她现在还不能在旁人面前展露太多本性,不然她才懒得陪贺采女演这场戏。
“好恶毒的心思,她这是要害主子永远翻不了身。”花楹十分气恼。
如英端了杯水给姜姝瑶,“主子说了这么久的话该口干了,先喝点水。”
等姜姝瑶接过去后,她继续道:“主子聪慧,没有受贺采女挑拨。等她再来,奴婢想办法把她打发了可好?”
姜姝瑶喝完水把杯子给她,“不用,那样做太刻意了。我这里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不会再来了,若是还来,我也得知道她在图谋什么。”
“主子有伤在身还要应付贺采女,实在辛苦。”
“这算什么辛苦,更难对付的还在后面。”
如英闻言一愣,主子要对付谁?
这时枝意上前,“主子累了吧,奴婢扶主子躺下。”
傍晚时候贺采女又来了。
“我来陪姐姐用膳,姐姐不会嫌我烦吧?”
来得这么勤,姜姝瑶好奇她还想做什么。
“怎么会,不过我身上有伤,吃得清淡,贺妹妹不如另摆一桌吧。”
“听姐姐的。”
贺采女的饭菜是尚食局按份例送来的,姜姝瑶依旧是一碗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
两人吃饭的时候各自吃各自的,也很少说话。
吃完饭贺采女又拉着姜姝瑶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直到姜姝瑶要睡了才离开。
第二日去凤仪宫的路上,温贤妃和荣淑妃两人的仪仗遇上。
平日荣淑妃去得晚,两人甚少在路上相遇,此时两人的仪仗在路口一东一西,都要向南行。两人同为妃位,自然是互不相让。
不仅如此,抬着轿辇的内侍还加快了脚步,都想超过对方哪怕只是一步。
轿辇微晃,座上的温贤妃和荣淑妃两人暗暗抓紧了扶手,面上表现得十分淡定。
两方抬轿辇的人只要发现对方超越自己了就咬着牙赶上,较量了几轮最后都没力气了,两个轿辇并行。
等轿辇平稳,温贤妃笑着说:“妹妹今日怎么这么早?”
荣淑妃嘴角一勾,“是姐姐晚了吧。”
温贤妃今日出门的确是晚了一些,而荣淑妃又恰好比平时早了些,就这样两人才碰上。
“听说姐姐昨日带着大皇子上门给姜御女赔礼道歉去了。不是我说,大皇子实在太过任性,趁他现在年纪还小,姐姐一定要好好管教。不然他现在就敢伤人,长大了岂不是要造反?”
“淑妃慎言!”温贤妃陡然变色,“‘造反’两个字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吗?你没有儿女,不懂得为母之心,我这次可以不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