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说:“冲啊,去敲开她的门,说不定能有啥好事儿呢!”
另一个小人却赶紧拉住他:“不行不行,这多不妥啊,万一被当成流氓咋办!”
张天云就这么纠结着,人变得焦躁不安,身体却越来越“坚强”。
突然,“唰”的一声,浴室门被人猛地打开了。
张天云吓得一哆嗦,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下体。
他一回头,眼睛瞪得像铜铃,惊讶得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倪秋月居然穿着一袭宽松的睡衣,站在浴室门口。
那睡衣宽松是宽松,可根本遮不住她那满身的春色,胸前的两团,就像两个调皮的小兔子,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张天云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都变了调,活像个做了坏事被抓住的小偷。
“你根本就没关门!”倪秋月淡淡地说道,嘴角微微翘起,就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目光在张天云的身体上流转,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张天云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确实没把门关好,心里直犯嘀咕:这女人原来一直在等自己啊?
倪秋月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咪,缓缓地走进浴室,又慢慢地把浴室门关上,然后轻声说道:“我已经帮你把门关好啦!”
说完,她就像一朵轻盈的云朵,轻轻地向前走去。
张天云正被倪秋月用胳膊肘儿勾着脖子,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身上,倪秋月用那带着点撒娇又带点小埋怨的语调,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都一个多月啦,我这小身子骨儿可快熬成‘望夫石’咯……”
张天云一听这话,感觉体内的血液就跟烧开了的水壶似的,“咕嘟咕嘟”直往上冒,那股子劲儿差点没把他给冲晕咯。
可就在他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一扭头,正巧瞧见倪秋月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忧郁,就像平静湖面上突然飘过的一片小乌云。
这一下,他刚抬起来的手,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嘿,这倪秋月可没打算就这么停着,她那小手就跟小蛇似的,在张天云身上轻轻游走,慢慢往下,像是在玩一场神秘的探险游戏。
她猛地一把……然后“呼”一声蹲下身子……
张天云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嗖”地一下传遍全身忍不住就惊呼出声:“你……”
“唔!”倪秋月这会儿扭开嘴喘着气说:“我乐意着呢,就是想放纵放纵……”
说完,她又接着忙活起来。
张天云这下可彻底忍不住了,两只手就跟小爪子似的……
浴室里那昏暗的灯光,就像给这场“大战”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第二天,张天云刚到单位,小杨就像个小跟班似的跑过来,说杨秘书长要找他。
张天云一听,赶紧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小杨先走,自己得去卫生间好好“捯饬捯饬”,不然这副“酒气熏天、疲惫不堪”的模样,可没法见领导。
昨晚又是喝酒到半夜,后面又和倪秋月“折腾”了一番,今天这精神状态,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
张天云来到杨秘书长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了打气,这会儿看起来倒也有点神采奕奕的意思了。
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像个小老鼠似的溜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杨欣一脸严肃地坐在办公椅上,嘴里叼着根烟,就像个正在思考人生大事的“大哲学家”。
“杨秘书长!”张天云赶紧恭恭敬敬地说道。
“唔!”杨欣点点头,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座位,示意张天云坐下,自己则依旧皱着眉头,像是在琢磨什么难题。
“雍平的那个案子你准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