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有啊,最重要的一点,我觉得你比他实在!”
这下轮到张天云愣住了,没想到韦强这哥们儿平时大大咧咧的,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有水平的话来,看来自己以前还真是小看这家伙了。
有个牛气的老爸,从小受熏陶,这心眼儿不用多想,自然要比一般人活络。
“哎!天云,跟你说个正经事儿,你是不是真跟赵小姐有那么点儿意思啊?”韦强突然问道。
“噗!”张天云刚喝进嘴里的酒,一半都喷出来了。
刚想夸韦强脑子转得快,结果他又来了这么一句,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我说你这是怎么想的?说话前能不能先让大脑转个弯?赵小姐是什么档次的人物,我又是什么段位,咱俩能是同一路的人吗?”
张天云憋了半天,终于没好气地吐槽道。
韦强轻轻抿了口酒,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嗯~你这么说,似乎有那么点道理……不过嘛,世事难料,对吧?
你看,凌爱飞都让你给‘收入囊中’了,害得咱们这群哥们儿白忙活一场,啥甜头都没尝到……”
张天云一听,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假装生气道:“我说你这小子……”
话到嘴边,他又忽然转了念头,抄起沙发上的一个枕头,举在半空却迟迟没落下去……至于何骏这家伙,要来便来!
他倒要瞧瞧,这位蓉城公子哥儿中的老大,到底有几把刷子!
……
省委督查室里,高谦端坐高位,论的可是个棘手的医疗事故案。
张天云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发现这案子简直是错综复杂,尤其是责任认定,那叫一个难!
先是,两家医院各说各的理,一个说小孩在江南医院检查出脑放电,另一个附一医院则坚持说小孩心脏有问题,导致脑缺氧,得手术。
两边都有自己的证据,肇事者手里还攥着江南医院的病历,这下可好,事情更复杂了。
检察院那边也是一筹莫展,要是以故意伤人起诉肇事头头,人家律师一句“痛失爱子,精神失常”,就能争取到法院轻判。
这样一来,老百姓能答应吗?那些学生肯定不依不饶,主刀教授都被打成重伤了,肇事者还逍遥法外,这社会影响多恶劣啊!
以后谁要是病没治好,都去殴打医生,那还了得?
“我看啊,这个案子咱们得全面考虑。”
高谦发话了,“我昨天去蓉城市委市政府那边打听了,他们对这案子很上心。
我翻了翻那家长的资料,他也是个党员嘛!咱们得相信他的党性,我觉得,他可能是暂时失去理智了!”
大家的脸色瞬间变得丰富多彩,这话里的意思,简直就像大白天的灯笼——明摆着嘛!
有人给督查室施压,想让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不定还想顺手把那位快人快语的常务副市长也给“放过”。
说起来那个肇事者,一番调查下来,嘿,还是个党员呢,真名叫王权,是郊县穆县某个村委会的支部书记。
这穆县啊,紧挨着蓉城,现在正热火朝天地搞开发。
这位老兄在穆县可是威风凛凛,自己掏钱建了个电子产品大市场,身价直奔数千万而去。
高谦大佬一发话,接下来的讨论就像顺水推舟,大家伙儿一门心思就是要给这案子定个性,直接打包成医疗事故!
然后呢,把金水公安局拉出来当“背锅侠”,好交差嘛。
会议一结束,张天云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总觉得这么处理案子,跟省委的初衷有点背道而驰。
高谦大佬心里肯定也明镜似的,但人家出于谨慎,想赶紧把事儿给平了。
省委领导心里估摸着也不痛快,可也没辙,总不能无缘无故就说
这么一想,张天云觉得胸闷得慌,省委督查室查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