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哦!”
张天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知道耿霜是个识大体、懂道理的女人,不想成为他的累赘,所以才这样说。
其实,她心里肯定是很舍不得的。
“来,老婆,让我再抱抱你。”张天云温柔地说道。
耿霜的脸颊又红了起来,不过她还是缓缓地靠了过来。
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张天云只觉得心里一阵温暖。
“天云,你和赵小姐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耿霜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和一丝不安。
张天云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沉默了一会儿,才哼了一声说道:“她们都是高官子女,娇生惯养,架子大得很。我们这些小官在她们眼里,能有什么好脸色看呢?”
耿霜轻轻动了动身体,似乎是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
回头瞟了他一眼,我笑着说:“其实赵小姐这人挺好的,就是性格有点高冷,对谁都那副样子。咱们以后多担待点,不就好了嘛?”
张天云点了点头,突然一脸八卦地问:“她是不是问了你什么让你尴尬得脚趾抠地的问题啊?”
耿霜疑惑地摇摇头,然后脸一红,偷偷瞄了张天云一眼。
张天云见状,顿时放声大笑:“哈哈,是不是‘灯草花儿黄’那个梗?”
耿霜猛地一颤,娇嗔道:“你这个死党,你……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张天云笑得在沙发上打起了滚,边笑边断断续续地说:“因为……她也问过我!”
“啊?”耿霜惊叫一声,瞪大眼睛看着张天云,半天没说出话来。
她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羞涩尴尬到了极点,却又忍不住想笑,那表情别提多古怪了。
“你这个家伙,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耿霜终于反应过来了,抄起一个枕头就朝张天云砸了过去。
张天云连忙躲闪,两人在客厅里你追我赶,逗得哈哈大笑。
闹了一会儿,耿霜可能有些累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张天云嬉皮笑脸地凑过来,一把抱住她,轻声说:“要不咱们也来点‘灯草花儿黄’的浪漫?”
“你……”耿霜脸色一变,刚想起身,张天云却顺势而上……
另一边,县里的经济工作会议正开得热火朝天。
眼尖的群众发现,嘿,张天云同志竟然坐在了栗子坪乡的“地盘”上,这一发现立刻像炸了锅的豆子,引来了一大波吃瓜群众的围观和热议。
关于张天云即将“下乡”的消息,这下子算是板上钉钉了,各种猜测和传言也随风飘散。
会议间隙,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有的人嫉妒得眼红,有的人幸灾乐祸,还有的人趁机上来跟张天云套近乎,寒暄几句。
不过嘛,大家都知道,县委办副主任的宝座可比栗子坪的党委书记香多了,所以这些寒暄嘛,也就听听算了。
张天云心里跟明镜似的,尤其是看到一些县直单位的头头脑脑们对自己态度冷淡了不少,甚至开始摆起了架子。
他心里暗笑,这“人走茶凉”的道理还没到自己走的时候呢,有些人就急不可耐了。
“天云啊,栗子坪那地方条件艰苦,你去了可得担起重任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走廊上,陈云山拍了拍张天云的肩膀,笑得那叫一个亲切。
自从上次张天云出手相助,陈云山就把他当成了铁哥们儿。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嘛,张天云这么够意思,他当然也要表示表示。
“哈哈,云山兄,暂时还没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这不是还没正式上任嘛!”张天云笑着回应。
“看这情况,你去栗子坪的事儿八成是定了。我准备派商战去那边当所长,你们是老相识了,他可是个得力干将!”陈云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