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出过,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
左丘玲瞥了季思瑜一眼,问道:“相公,昨晚思瑜跟我说了一回,也没说太明白。你怎么突然间想要杀县令了
这县令虽说不是什么大官,但毕竟是一县之长,朝廷恐怕不会轻易干休的。”
季思瑜听了,登时不悦道:“相公当然是为我报仇了。”
陆潜道:“思瑜的事,自然是一方面。但即使没有思瑜,咱们想要安稳地在定河洲住下去,此獠也是非杀不可的。”
一句话说完,陆潜顿了顿,继续解释道:“这林尚贞,心思歹毒,行事阴险诡秘。既有‘敬河神’的任务在,他早晚会把我去献祭了河神。既如此,那不如我先下手。”
季思瑜点点头,道:“相公是外来的,又没有背景,在林尚贞看来,肯定是最理想的祭品了。”
左丘玲又问道:“那相公悄悄杀了他不是更好吗,为什么又要季思瑜出来露面,先惊扰了他”
陆潜道:“这叫‘引蛇出洞’。林尚贞在定河洲经营多年,手下心腹众多。如果只是杀了他,而把他的心腹之人漏掉,那么这些人,肯定会很卖力地去追查林尚贞的死因。后患无穷。
我先用思瑜震慑他一下,他定然会将心腹之人全部召集起来商议对策。那时我再出手,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陆潜说完,冷笑一声,道:“眼下林尚贞一派的人都死光了,剩下的只有县丞方乔年主事。这位仁兄,只怕会更加在意如何坐上县令的位子,而不是去查他前任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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