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时,她的唇离徐行已经不到半指远。
呼吸勾缠,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快速扑腾。
徐行忍不住想问她到底亲不亲,刚刚启唇,郑书雅便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蜻蜓点水,一碰便要离开。
徐行索性捧住她的脸,唤气的间隙,教她怎么吻自己。
郑书雅臊得想逃,但是徐行每次察觉到她的动向,便嘶一口凉气。
郑书雅不知他是眼睛疼,还是肩膀疼,身子一僵,便懊恼地按照他的指引去吻他,权当补偿。
若不是花枝来敲门,徐行险些把持不住,又趁机让郑书雅钓自己这条鱼了:“爷,到您去点卯的时辰了,您今日不上值吗?”
徐行原本不想去,不过想到徐母此前苦口婆心的话,他还是起了身。
他确实不能仗着和皇帝熟稔,便无视太医署的规矩,更不能让皇帝为难。
郑书雅急忙拉住他:“你今日如何能上值?”
徐行拍拍她的手:“放心,这是我昨晚做梦不小心摔的,与夫人无关。我手里还有差事未完成,便是要告假,也得先进宫。”
“哪有人会摔成这样的?”郑书雅懊恼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恨不得将它剁了。
得亏徐行脾性好,换做别的男子圆房时被打成这样,还不知会如何处置她呢。
徐行弯腰低头,抬眸观察郑书雅的神情。
看她一脸愧色,他伸出两根食指,将郑书雅的嘴角往上提:“笑一笑,指不定昨晚便怀上你想要的女儿了,这是大喜事,皱眉头做什么?”
郑书雅鼻子一酸,再次看向徐行的眼眶。
“忘了我是大夫?我今日便想法子,尽快把这眼睛恢复如初。”徐行话音刚落,忽然想起一计,“你的粉面呢?拿出来帮我敷敷?”
郑书雅闻言,也顾不上沮丧了,急忙要起身。
不过两只脚刚落地,身上的酸胀感便很明显地袭上心头,郑书雅嘶着气皱起眉头。
“还痛?”徐行说着,厚颜无耻地朝她腰肢下面探去。
郑书雅目瞪口呆地按住那只手:“你你你……你做什么?”
她可算发现了,徐行确实风流浪荡,他如今怎得和之前大相径庭了?
徐行皱眉,一本正经道:“我是大夫,我看看你是不是伤了……”
“不必!我没伤!”郑书雅打断他的话,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一骨碌站起身便兀自更衣。
他昨晚也是如此一本正经地要查看,她羞得恨不得钻地缝,折腾了许久才让他打消念头。这会儿青天白日的,他竟然又要查看!
徐行这会儿是真心想帮她看伤,但看她又羞又恼,他又急着上值,便作了罢。
郑书雅忍着不适帮他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