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都来不及,后面想起来时徐行已经睡着了,所以胳膊上的烫伤还没处理。
徐行原本想说不碍事,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变成一句:“那便有劳了。”
郑书雅收拾着砰砰乱跳的心情,扶着徐行进屋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她莫不是对徐行动心了?要不然这两日心跳总是不对劲?
想到这里,她此前看光徐行身子的勇气猛地往回缩了一截。
徐行进屋后看她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挑了下眉头:“怎么上药?”
“药在哪里?”郑书雅垂着眸,没看他。
徐行道:“在书房,我的药箱中,一个天青色的瓷瓶。”
郑书雅慌忙转身,打着拿药的借口出去透气。
徐行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郑书雅一回屋,便看到白花花一副精装的身子。
徐行不知何时脱了上衣,此刻正光着膀子。
郑书雅惊呼一声,下意识捂住双眼:“你、你怎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