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种,有什么好不舒服的。她才不会放在心上,心疼男子便会不幸,她才不会那么傻。
郑书雅宽慰自己半晌,当晚却翻来覆去都没睡着。
最后实在熬不住,她自己也不知是何时入的眠。
翌日一早,若不是徐行过来唤她起身,她准得误了进宫的时辰。
郑书雅洗漱完,看到徐行神清气爽的模样,心里的憋闷顿时更上一层楼。
感情昨晚睡不好的只有她,他在书房都睡得很香呢!
郑书雅心里负着气,一路上都没主动开口说话。
眼看快到皇宫了,徐行没忍住,主动叮嘱道:“皇后娘娘性情纯良,你莫要在她跟前耍心眼,诚心相待便可。我虽与帝后相熟,但毕竟是君臣,你见到皇后,礼数断不可免……不必紧张,小差错不碍事。”
郑书雅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徐行说的明明都是关切之语,可她听了就是浑身不舒服。
她冷哼了下,那张嘴不受控地讥讽道:“徐郎对皇后娘娘的性子都如此了然,真难为你了。”
就是不了解他自己的妻子。
理智拉扯着郑书雅,她说完这句便懊恼地闭了嘴,可一想到他说起珍娘时的滔滔不绝,提到皇后娘娘时仿佛认识了八百年的模样,她就不爽。
徐行下意识看了一眼车厢口,皱着眉头小声提醒:“不可如此无状,有损皇后娘娘的清誉。”
她在家里胡闹,他可以遮掩,当真在晚棠跟前胡说八道,他日后都没脸再出现在帝后跟前。
郑书雅明知他是好意,可眼睛却不争气地发酸发涩。
她扭过头,微微仰着脸,把眼底那团水雾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