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话音未落,痛意再次袭来。
惊春只能撒谎安抚:“在路上了,就快到了。”
萧峙收到消息时,正在淮王曾经居住的山洞里清缴东西。
他握着佩刀的手抖了下:“你刚刚说什么?夫人要生了?”
初二刚点了下头,还没来得及说细节,眼前便飞快窜出去一个影子。
下一刻,他着急忙慌地追出去:“侯爷小心!慢一点!”
萧峙慢不了一点儿。
他计划周详,原本是打算在晚棠生孩子时陪伴在侧的。
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别院,进门时马都没下,径直策马奔了进去。
抵达正屋,他刚翻身下马,便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萧峙浑身一震,来不及卸下腰间佩刀,便风风火火地往里闯。
稳婆和丫鬟们惊呼连连,想拦他都没拦住。
屋子里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入目所及,不是猩红的水便是染血的布帛,血腥气十分冲鼻。
萧峙心惊胆颤地跑到床榻前,盯着床榻上合着眼、白着脸的晚棠,轻声唤了一声:“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