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
她心里“咯噔”了下,小声问道:“侯爷身上有伤?”
萧峙仿若未闻,很快便将晚棠抱进梅园。
梅园看似依旧,却又好像有不少变化。
譬如正屋和梅香苑之间不知何时种了两棵石榴树,此时石榴花开得正艳,喇叭状,红彤彤的,花开似锦。
萧峙迫不及待地把晚棠抱进婚房。
晚棠被萧峙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坐下,她扭了扭,被下面的东西硌得不舒服。
萧峙及时察觉到她的异样,掀开喜被一看,下面铺了一层“早生贵子”:红枣、花生、桂圆、瓜子等物。
俩人对视一笑,不过晚棠没他放肆,笑完便迅速把却扇往上挪了挪。
花嬷嬷看萧峙这么不规矩,亲自过来把喜被重新铺好:“还得喝合卺酒,哥儿莫闹。”
还有一些流程要走,萧峙耐着性子规规矩矩地坐下,侧眸看到晚棠还举着却扇,直接将扇子拿开:“怎得还举着,手臂不酸?”
丫鬟接走却扇后,他便很不要脸地把晚棠的柔荑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晚棠娇俏的面容彻底露于人前。
侯府其他院里跟过来瞧热闹的丫鬟都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瞪大了眼,一副活见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