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到萧峙回来,老侯爷不悦道:“赋闲在家,便带着妾室外出荒唐,你亲家出事儿了!”
晚棠原本乖顺地站在萧峙身后,不愿露面,听了这话,诧异地抬起头来。
萧峙没有半分惊讶:“景阳伯出了何事?”
“他不知为何上了山,落进猎户设的陷阱里,那陷阱里有削尖的木桩,身上戳了好几个血窟窿。”老侯爷想想就头皮发麻,“说是前天掉下去的,血尽而亡,昨天晚上才被人发现。”
晚棠呼吸紧促,抬眸看向萧峙。
萧峙也垂眸看向她:“陪本侯去吊唁。”
晚棠点了点头,俩人又折返回马车,一路沉默地抵达景阳伯府。
伯府里一片素白,姨娘们、郎君们、女娘们都假惺惺地哭作一团。
宋六郎作为景阳伯府的世子,小小年纪便挺着脊背开始迎来送往,没有一个人帮衬半分。
晚棠见状,知道景阳伯府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