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四爷敬杯酒,四爷不喝就是嫌我丑。】
那个说:【祝我领导身体好,家庭幸福没烦恼。】
这个又说:【爷,我喝了,您随意……不是爷,您真随意啊?养鱼呢?杯子必须得见底啊。】
商玄酒量还不错,被大家这么带着敬意和幽默的灌着,依然是面不改色。
秦芷留心着父亲的动静。
知道他不排斥暖暖,就让暖暖送一杯奶茶进去。
沙发区只剩下秦芷和阮清沅两个大女人,讲起话来也方便了。
秦芷问阮清沅:“就这么给时大人生孩子,心里委屈不?他一没求婚,二没送戒指,三没婚礼……”
阮清沅摇了摇头,说:“不委屈。”
她往男人堆里看了看,见时初还乐此不疲的给商玄敬酒,没注意她们这边,便拿出手机,给秦芷看了一张照片。
“豁!”秦芷惊叹了一声。
照片的背景是在地板上。
厚厚一沓房产证、银行卡、各行的存折、几个档案袋,还有好多现金。
就像贪官家里被抄了一样。
秦芷在心里笑,不过这个比喻不好听,她没有说出来。
一抹绯红爬上阮清沅的耳根,她下意识摸了摸耳朵说:
“前几天,时初把他积攒的所有财产都给我了……全款的房子都过户到了我名下,存款密码也告诉了我,还有其它七七八八的,全放在我的保险柜里了。”
“真的啊?”
秦芷乍一听,难以相信。
一个人突然转性,要不就是见鬼了,要不就是遇到真爱了。
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阮清沅笑的脸上带点傻气,但更多的是真实的幸福。
“我看了他的账户,里面就剩几千块钱。我让他多留一点花,他说他用不着,他花钱都由……”
都由什么……秦芷挑高了眉。
阮清沅却悻悻然闭嘴,吐了下舌头,尴尬地端起果汁杯,小口小口地喝。
秦芷露出洞悉一切的高深笑容。
时初说的,肯定是花钱都由商玄报。
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估计身上的铁锈掉地上,都得拢一堆捏起来装自己兜里……
不过话说回来,铁公鸡只要对沅沅舍得就行了。
她和商玄都不会太计较身外之物……
男人堆里,传过来大声嬉笑的声音。
秦芷和阮清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