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住，十分钟。”
商玄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手腕放平，食指虚扣。”
商玄的指尖掠过秦芷的手背，用心教学。
秦芷微微一颤，不是因商玄而产生的生理反应，而是感受到了子弹的余温，心情有点激动。
暖暖拿着相机在一旁给他们拍照片。
恰好有风穿过了射击场，暖暖闻到了火药与金属混合的气息。
她往秦芷的手上看，惊喜地说：“妈妈，你手不抖了耶。”
经暖暖这么一提醒，秦芷发现，好像真是这样。
看来商玄让她完成半个多月的负重举枪训练，十分有必要。
“准备——”
秦芷听到指令，忽然紧张。
手里的枪口在稻草人心脏的位置前后晃动着找定点。
“开枪！”
秦芷扣动扳机。
枪声炸响时，后坐力撞得她肩胛有些发麻。
商玄惊喜地说：“击中了……有天赋。”
暖暖拍手喝彩：“妈妈好厉害！”
秦芷如找到了新奇的玩具，有点上瘾的感觉，就像解开一道世纪难题般爽利。
往后的每天，他们两个大人，早上带着暖暖跑步，中午下午就分别练习射击。
晚上的时候，全身挂满驱赶蛇虫鼠蚁的药包，依偎在一起看星星，赏月亮。
赶上下雨天就玩玩水、睡睡觉、下下棋。
日子一天天过去。
秦芷完全的适应了枪响带来的轰鸣。
而人形靶的胸口，脑门，也被秦芷打了个稀巴烂。
商玄说：“年后难度要升级了，追踪活物射击。”
暖暖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不可以射击小鸟，不可以射兔子和其它的小动物。”
秦芷看着商玄：“听见没有？你女儿说了，不可以用小动物。”
商玄掐了掐母女二人一个赛一个细皮嫩肉的脸，“就你们俩心善！”
母女俩交换了个眼神，偷偷地笑。
“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温华岛，过新年。”
*
温华岛有华人街。
白天一整天都有舞龙舞狮的表演。
一家三口看看节目、逛逛街购购物、吃吃美食，一整天下来，也是都累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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