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上的画面刹那间变亮了。
一个模糊的、穿着深色礼服的女人坐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毫无征兆地大笑着转头。
苍白枯瘦、青筋毕露、嘴角带着干涸的血迹,笑容阴冷怨毒看着她……
“啊!”
阮清沅惊叫一声,一下子扑进旁边的时初怀里。
时初挑了挑眉尾。
就说离不开我吧……
他顺势搂住了阮清沅,忍着笑意道:“别怕别怕,这都演的。”
手掌轻轻拍着阮清沅的后背,感受到她紧张的心情后,腾出一只手,将投影仪关了。
阮清沅紧紧搂着时初的腰,一只腿横跨放在了他的大腿处,把脸埋在他胸膛上好一会儿。
直到感觉到他身体的某处发生变化……
阮清沅迅速离开了他的身体,用被子蒙着自己的头。
“阮清沅,过河拆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你点的火你不负责?”
时初笑着,掀开被子麻利地钻进去,双手变得不老实。
阮清沅抗拒地推他:“你故意放恐怖片!”
“我补偿你……这样的姿势,你应该会比较有安全感!”
“流氓!不正经!”
“你第一天知道?!”
……(此处省略一千字)
阮清沅再次睁开眼,天都亮了,时初也醒了。
两人洗漱好之后,一起下楼吃早餐。
餐厅里的暖气不够暖,郭阿姨就把早餐放在了客厅的小茶几上。
还搬了两把矮矮的小凳子。
这让时初想起来,他小时候就是这样,跟一大群和他同龄的孩子,在下人房里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饭菜永远是热气腾腾,有鱼有肉,但却是被放在被锯了腿的桌子上面。
他们要以蹲伏的姿势进食。
身躯如犬。
时初顿然没胃口了,正要离开时,阮清沅用手拿了个小包子递给他。
“香菇青菜馅儿的,我吃着好吃,你尝尝。”
阮清沅虽也然坐在矮凳子上,但她的腰身自然挺直,脖颈舒展,有种骨子里的优美姿态,不容轻慢。
时初莫名其妙地就受了她的影响,坐直了身体。
伸手接过包子,他看着阮清沅出神的想:
若不是商玄接管海泰,给了他们人身自由,他肯定不会碰到阮清沅。
那他会不会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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