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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宁则怀和程砚泽,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时初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
“我就说,媒体怎么捕风捉影的如此准确?竟知道掌权人是商玄。这背后一定有他们的推手。”
阮清沅没说话。
她不知道有没有他们的推手,但他们出现在这儿,绝对是不安好心的。
时初忽然伸手摸了摸阮清沅的头。
因为小龙在,阮清沅很不自在,伸手挡了时初。
可时初变本加厉,直接捏了把阮清沅的脸。
“我家的软包子,还是挺聪明的,看来有句话说的不假啊……”
阮清沅很少被人夸聪明。
她没有直视时初,而是看着他的双唇,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时初:“果然是近朱者赤啊。”
阮清沅:“……”
亏她以为他大发善心的夸她呢,结果是变着法的夸他自己啊。
真是个自恋的男人!
……
商玄和秦芷这边,是小虎开车,去了岳峙住的地方。
到门口时,秦芷说:“我不下车了,就在这等你吧。”
商玄问秦芷:“你心里有什么想法?”
来的路上,秦芷就在想这个问题了。
她从善如流回答:“我想圣母一回,因为他培养的儿子,坚定不移地站在了我这边,这对他也是一种虐心的报复。”
商玄怎会不懂,她是在为他着想,怕他夹在中间难做。
只是她还是不清楚,事关于她,所有的一切都得排在她后面。
包括他的父亲,他也不会原谅!
商玄抿了抿唇角:“好,等着我。”
小虎从后视镜里,撇着嘴看着后座的两个人。
女人笑的温顺,点了点头,这时候男人可以下车了,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屁股跟黏在车椅上了一样。
男人伸出手摸了摸女人的头,又用那种腻死人不偿命的深情眼神看着女人。
女人推了推他,说:快去吧,我等着回家看暖暖呢……
这恋爱的酸臭味儿,真让人上头,呛的他这个单身狗眼泪直流。
小虎抽了张干净的面纸,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一抬头,看到秦芷双手环着手臂,一动不动看着他笑,像是要找他秋后算账。
小虎要逃:“我去跟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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