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做了个简单粗暴的总结：盘大，量少，抹酱，放草。
不远处的前台、楚可、江澜、穆雷他们看似在吃饭，实则每个人脸上都混合着好奇、惊讶、周南辰疯啦的表情，看着秦芷那边。
穆雷问：“欸，那小子成年了没有？”
楚可说：“废话嘛不是，谁会用童工？我看过他身份证，23了都。”
“难怪敢打秦总的主意呢，原来是到了荷尔蒙井喷的年纪。”
“新手菜鸟直接挑战终极BOSS啊！”
“这话怎么说？”
江澜接：“绝路呗！秦总喝醉那次，我和他亲眼看见秦总扑进商教授怀里……还有指纹戒发布会那次，也是商教授把秦总抱走的，事后他还黯然神伤了一阵。”
众人：“……”
可怜的孩子，暗恋才写个标题，就被剧透了大结局！！！
周南辰递了张纸巾给秦芷，殷切问:“味道怎么样？”
秦芷接了纸巾，擦了擦嘴，由心地说：“非常不错，有这样的老爸，是种幸福。”
“我爸说了，你喜欢吃，他可以天天做。”
周南辰嘴边冒出了笑容。
秦芷没在意，突发奇想说:“我在长宁路有三层商铺闲置着，如果你爸有开餐厅的打算，可以拿去用，算我的投资……”
周南辰嘴角冒出的笑容绷了回去。
“我不是给我爸拉赞助的，就单纯想让你……”
秦芷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周南辰抿紧嘴巴，没再说了。
秦芷看到是小耳朵打来的，拿手机站了起来，对周南辰说：“等我一下啊，餐具我来洗。”
“妈妈，我还能这样叫你吗？奶奶说，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小耳朵极轻极弱的抽噎的声，像被雨水打湿翅膀的小雀，听的人心碎。
蒋玉兰说话最会往人心口捅了。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从不管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住。
“你出院了吗？”秦芷问小耳朵。
“出院了。”
“等我下班了去找你，我们当面说可以吗？”
“好，妈妈你一定要来。”
秦芷挂了电话，往刚才吃饭的位子上走。
座位上没周南辰的人了，餐具被收走，连桌子也都擦的干干净净。
秦芷四周都看了看，没发现周南辰，就离开了餐厅回办公室。
她给商玄发消息，告诉他，她下班后要去看看小耳朵，让他接暖暖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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