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初微醺的声音,压住了那一阵笑声。
“不玩了,回家了……离不开我,能有什么办法……”
话到这儿,阮清沅就明白了。
虽然她一个字没说,时初也猜到她是在催他回家,而且他还顺从了。
只是,他有点吹牛了……什么叫离不开他……
阮清沅不自觉扯了扯嘴角,心头有一丝甜意漫过。
……
十分钟后,时宜庆回来了。
对阮清沅说:“我一会儿还是要回家住的,就不换鞋了。”
阮清沅客套说:“没事,您就是住这边也可以的。”
其实心里松了一口气。
家里就只有两张床,如果时父要住下来,她可能就要和时初住一起了。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时宜庆变得愁眉苦脸,跟阮清沅说:
“今天我会过来,其实是因为时初给我说,他最近睡眠不好。阮阮,这事儿你知道不?”
阮清沅被问住了。
她,不知道啊!
但她不能说不知道,就垂下着头撒谎说:“知道的,他入睡困难……多梦,易醒。”
时宜兴暼了阮清沅一眼,阮清沅没看见。
他神秘兮兮放到阮清沅手里两包药。
“这是我请专家开的,碾磨成了粉,有助眠养神的功效。”
“俗话说,父爱如山。儿子睡不好觉,我这心里就跟压了座大山似的。尤其时初还是我唯一的一个老来子。”
“阮阮啊,他就麻烦你照料了啊……你可一定一定要记得,让他喝啊。”
阮清沅最是心软了,跟时宜庆保证说:“您放心吧,我放蜂蜜水里让他喝。”
“好好好,放蜂蜜水里好……不过阮阮,你别告诉时初我给你助眠药了,这小子讳疾忌医。”
“嗯,我知道了。”
阮清沅刚送走时父,时初的车就停在了家门口。
阮清沅慌忙把手里的药包,藏进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小龙把时初的人和车钥匙交给阮清沅后,跳上另一辆车走的干脆利落。
三分醉却有着七分坏的时初,顺势就倒在阮清沅身上。
好重啊。
阮清沅差点没被压垮。
她看过时初只穿一件短裤的样子,身上没多少肉,可是怎么会那么重?!
时初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还有一股男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