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玄侧目看着秦芷，漆黑的眉眼深邃。
秦芷不知道他这个眼神算不算是无声的邀请？
视线又转向暖暖。
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泪水还未干，全然都是期待。
她狠不下心来拒绝暖暖，点头答应。
商玄什么都没说，拿上伞，抱着暖暖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暖暖还郁郁不乐。
秦芷为暖暖打开了一扇门，让暖暖看到里面有多美好。
现在要把门关上，暖暖一时接受不了……
暖暖问商玄：“爸爸，是因为小耳朵生病，妈妈想让小耳朵开心所以才不让我叫她妈妈了吗？”
商玄蹲下来给暖暖脱雨衣，语气温柔充满耐心。
没有将自己烦闷的心情夹带在与暖暖的对话里。
“暖暖应该了解妈妈，如果只是考虑小耳朵的感受，她当初就不会当暖暖干妈了。”
“我听不明白，爸爸。”
“是爸爸的原因，爸爸喜欢她造成了她的困扰……就像一只刺猬渴望拥抱，但是当你把手伸向它，它会条件反射性地蜷缩起来……”
暖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可是，如果它了解你，知道你不会伤害它，它就不会蜷缩了啊，除非你手里拿了棍子或石子……”
商玄轻微地怔了怔。
由暖暖的话得到启发。
秦芷突然要和他与暖暖都划开界限，是不是谁用棍子或者石子伤到了她？
商玄沿着这个方向去想。
脸上毫无浮躁之色。
昨天中午时蔺主任说过，他的养母白韵去看了小耳朵。
后来他在病房楼下碰到秦芷时，秦芷就有些神不守舍。
商玄的银丝镜忽地闪过一道冷光。
揣测着很大可能是白韵对秦芷说了什么……
秦芷目送商玄抱着暖暖走远，内心被复杂填满。
不过阮清沅没给她胡思乱想的时间。
白色的宝马车很快停在她跟前。
秦芷笑了笑，立即捡起伞打开，罩在阮清沅头上。
司机老吴把后备箱打开时，秦芷有些傻眼。
“你把商场搬过来了？”
阮清沅不好意思笑了笑：
“我总觉得你这儿也需要，那儿也离不了，不知不觉就买多了……”
或许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