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利落，两边的银丝增添了儒雅韵味。
像是来闲逛的散客。
顾诗柠诚实地说，“伯伯，我刚上班不久，还不了解产品，我给您安排别人行吗？”
所有工作人员面前都有十多个客户，就只有她一人闲着。
没办法，她陪老人站了五分钟，眼睛却一直往休息室那边瞅，唯恐谈昱去找秦芷……
老人嘴角挂着浅笑，问道：“姑娘，你上班几天了？”
顾诗柠心不在焉回：“6天了。”
“6天了，没记住一款相机的配置吗？”
“嗯？”顾诗柠回过头来，看到老人笑着摇了摇头，走了。
她没放在心上。
当即也转了身，去了休息室。
老人将博览会一家不落地逛了个遍，最后走到了“吾心万岁”。
秦芷收拾了下低落的心情，神色自若走过去。
她一眼看出来老人胸前的钢笔别有玄机。
笔帽镶嵌的小石头，是隐形摄像头。
